車門被推開,上面下來了幾個穿著護士服抬著擔架的護士。
巡邏車也下來了人,幫著保安維護現場的秩序不讓我們這些學生靠近。
我看著一名護士拿了塊白布,蒙上了鄭好的身體,緊接著又拿出了裝尸袋,一人抬著她的肩膀,另一人抬著她的雙腳將她挪進了裝尸袋中,又抬回了救護車走了。
程懷也來了,他緊抿著雙唇臉色有些難看,最后被一名女警帶上了巡邏車,而剩余的兩位警員開始現場做起了調查差,一會問話我們這些圍觀群眾一會又是跑到樓頂看了看。
我也不懂這方面的事,等結束后今天原本預計要進行到晚上八點的軍訓也提前結束了。
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上午十一點,我原本想打電話給胡鏡洲問他有沒有時間提前來接我,結果就被總教官拉走了,說是開班會。
這個班會開了半小時,無非就是給我們說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能外傳,死者為大,關乎到死者的名聲,然后就是給大家做了些心里建設,讓大家不要害怕,學校暫時決定封校,讓大家不要出校門,走讀生學校也安排了單間的教室宿舍先住著。
就這樣,我被迫安排到了距離女生宿舍中間間隔著食堂的教室宿舍樓。
房間比較小,大概只有二十平,剛好放下一張單人床的還有一張大概八十厘米的小書桌。
環境對比起集體宿舍還是好了很多,雖然洗手間是一層大概十八個房間共用十個,但倒也覺得沒啥,將就著住唄~
我坐在書桌前拿起手機,正準備給胡鏡洲撥過去,卻在下一秒收到了他的來電。
我把手機放在耳邊喂了一聲。
他的沉聲就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們學校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