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著音兒:“啥事?”
“應該沒什么大事兒吧,他跟我說他們那兒最近接了個被車撞了的小孩,死狀很恐怖,美容師給這個小孩縫合完后就正常拉去給家屬瞻仰遺容,之后就拉去了焚化爐,可這孩子進了焚化爐燒完出來,卻一點渣都沒有。”
他挑眉,像是再說一件很平常的事兒,我繼續追問:“然后呢?”
“這事兒一出家屬自然是要鬧事的,這找我們看的事主呢,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還是正常賠給家長賠償金,以為這個事兒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過了三天,在殯儀館上班的工作人員每天晚上都能看見那個孩子。”
“這么邪乎?!”
我驚訝的看著他,感覺碗里的雞肉都不香了:“那沒有找其他的人來看看嗎?是不是那個孩子不愿意走啊,找找寺廟里的人去誦經念佛超度試試呢?”
胡鏡洲跟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是尸體不見了,又不是魂不見了。”
我哦了一聲,撇著嘴:“可焚化爐一般不都是封閉的嗎?雖然是個小孩,但也不至于騰空消失吧?確定不是里面的工作人員做了手腳?”
“不確定。”
他回答得很果斷:“如果是工作人員做了手腳,那咱們過去起碼可以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但一切都要有證據才行,快點吃,吃完收拾一下,咱們準備出發。”
......…
“胡先生,來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