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沒有,但明顯是要他們去死。”
我要聽的是重點啊!
聽著村長沒音兒了,我嘆了口氣:“說完呀,是咋回事?”
村長反應過來,哦了倆聲:“跟我兒子幾個隊的孩子,一個是在路上走著,突然被樓上不知道誰家丟下來的玻璃瓶砸到腦袋,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一個是他父母把他綁床上,晚上倆人輪夜班守著不讓他夢游到墓地上去,結果這一覺睡過去,就再也沒醒過了!唉......目前也就我兒子沒啥事,但我們害怕啊,這一個個的都在出事,就尋思著是不是輪著來的,香香啊,你一定得回來幫幫村里啊,本來旅游局有計劃把村里改造成啥看雪的地方吸引游客,想著帶動經濟,但在這樣下去,真的!啥都沒了!”
這事我讀高三那會就聽說了,說是我們村有座山會被開發成啥基地,再建造幾個名宿,但沒想到這么快就開始了。
‘叮’!一聲響,家門開了。
我順著聲音望去,看著胡鏡洲回來了,不過就他一個人,那個司空文估計是回去了。
他看了我一眼,將車鑰匙放在玄關處然后坐在沙發上:“出什么事了嗎?”
我搖搖頭,電話那頭村長驚訝著:“香香啊,咋有男人的聲音?你在外面跟人同居啦!是那個當時在村里抱你的哪個不?”
這還沒答應幫他呢,又開始八卦上了。
我沒接話茬:“這事我得問問我家老仙兒,可以的話我就給你去電話,是原來的哪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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