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
我還沒問為啥呢,舅姥爺就比我還激動了:“為啥?!不是這個彼岸花神的后世都有嗎?為啥就香香沒有?”
胡靜洲看著我一副思慮的模樣:“就是因為沒有,我一開始才不敢確認,但至于為什么沒有,我也不清楚,這個事情,還需要在細查。”
許久沒說話的程懷忽然在我的背后用手指從肩胛骨中間的頸椎開始就往下摸,一直摸到了腰尾骨上,嚇得我一激靈:“你干啥!”
“別動。”
我剛想轉身,他就要按住我的肩膀,胡鏡洲就在旁邊看著,好像知道他想干嘛的,一副隨你的樣子,接著程懷手指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手指搭上我的腰的力度更加柔軟了,就像羽毛似得輕飄飄的摸了摸:“很普通,確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我聳了聳肩,示意他把手放下去,回頭好奇的看了眼他白皙細嫩的手指:“你這手沒骨頭嗎?為啥這么軟?”
他輕輕一笑,好像有點顯擺的意味在我面前把手指擺出各種高難度動作:“從小就是這樣,我師父說我這是戲子的手,但可惜學了道,好在師父教我摸骨辯人,才沒浪費我這一雙手。”
胡鏡洲聽他說這話開始冷嘲熱諷:“你小時候穿開襠褲的樣子我都見過,現在當我的面泡起妞了,哼。”
程懷被他說的臉蹭一下都紅到耳后根了,氣得上前一步,一副要跟他比劃兩下子的樣子:“你別太過分!”
而胡鏡洲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斜眼睨著他:“我過分?總比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當我面泡我的女人好吧。”
他倆沒意義的斗嘴聽的心煩,我還是低下頭,看著棺材里躺著的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