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沒其他人,就我和胡鏡洲,我還以為是他,下意識的擋住光溜溜的胸口,就看見奶奶看著我直流眼淚。
“香啊......你咋弄成這樣了呢!”
我抓起毛巾擋著胸前:“沒事,您別哭啊......看得我怪難受的,不疼,別哭了啊。”
奶奶沒說話,轉身又走,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個大紅桶還有紗布放在了浴室,又在里面放滿了熱水讓我坐進去。
熱水溢滿蓋過我的胸口,也惹得我背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就感受到一雙有些粗糙的手,用紗布十分小心的幫我擦拭著傷口,沒過一會,水就渾濁了......
“不疼啊?”
我點點頭:“還行,奶奶,今天那貓妖老大一個了,站起來跟我差不多高,這還是里面最小的一只,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拿著那刀就一頓揮!”
奶奶聽著怕,拍了倆下胸口:“你確定不是老虎?”
“哪有藍色的老虎!就是貓!跟咱村里有時候偷香腸偷小魚干的貓長得一模一樣,全成精了!”
我自己用一條毛巾往胳膊上擦拭:“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嘶——哎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