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確認關系到現在,我們之間的相處還是像以前一樣。
我依舊去學校,時不時到樹林里練武,研究工作室里的那些書。
現在已經能看懂了很多了,風水、符紙,掐訣都比之前漲進了許多。
就是家里開始多出來了一個人,不,準確的來說,是多出來了一只兔子,在墓地里的那只灰兔。
是它自己找上我的,不知道從哪里打聽來我的學校地址和住處,找上門就開始死乞白賴求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求著我讓它進堂口。
一開始胡鏡洲不同意,還嚇唬它再不走就把它賣給兔子養殖場的人,結果誰曾想啊,這兔子臉皮是真厚,干脆往大門口一趟:“賣吧,要是不能跟著蘇香香修煉,你把我送去四川都行!”
看它那樣我們都無語了,最后沒辦法,也不可能真給它送去養殖場,只能收下它。
“叫什么名字?”
“無名!”
“無名......好名字。”
它急了:“啥啊!我沒名字,不是叫無名!”
“那你現在有了。”
我提筆準備寫下:“兔......兔這個姓不好聽,怪怪的,姓冕吧,冕無名!”
“算你有文化!”
但冕無名在山里野慣了,經常自個偷摸的來,去廚房偷吃一波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