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內出血,肋骨也斷了,麻煩簽個字吧,按手印也行......你是顧安城的......”
“我是他老婆。”寧清茹道:“會死嗎?”
“你怎么說話呢?”護士白了她一眼:“哪有你這樣當老婆的。”
寧清茹嗤笑一聲,接過了手術知情同意書,龍飛鳳舞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你丈夫在你手術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對你不聞不問,你要還能像我一樣坐在這里,我才真佩服你。”
護士一愣,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才不會坐在這里,我現在就進去掐死他!”
寧清茹笑笑:“跟他一塊進去的女人怎么樣了?”
正說著話,又一個護士從手術室里出來:“夏敏慧家屬呢?”
寧清茹抬手招呼:“她是我嫂子,我一塊簽了吧。”
“她不用手術,只不過有點輕微腦震蕩,人已經醒了,家屬過來幫忙推一下床,推病房去。”
夏敏慧人還迷糊著,見是寧清茹,整個人就像是雞落在了黃鼠狼手里,慌得不像話。
“怎么是你?安城呢?他怎么樣了?”
寧清茹沒好氣道:“還在手術。”
聽到人沒事,夏敏慧松了口氣,又看向寧清茹手邊的鋁飯盒,還以為是顧安城讓她送來的。
只當這時寧清茹爭寵的新手段,夏敏慧心里又有了兩分底氣。
“你知道嗎?安城是為了救我才跳下水的。”
夏敏慧語氣里滿滿的炫耀:“那洪水多急啊!他一看我有危險,二話不說就跳進去了!”
“他為了救我,差點搭上自己的命!只要有我在,他心里眼里全是我,寧清茹,你拿什么跟我比?”
寧清茹悠悠然道:“我為什么要跟你比?”
夏敏慧一噎。
寧清茹見她沒什么事,也不想坐在這兒找氣受,剛要走,就聽夏敏慧急著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