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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驍并不笨。這兩天情緒慢慢恢復,他也回過神來:葉梓夕為什么一個人住在深山別墅?而且季白詢問他時,還問到葉梓夕的男女關系?
難道葉梓夕真的還有個情人?
然而他就想起了一件事。那是大概兩年前,他跟一個女朋友分手,就是許詡說的原因,對方也是天之驕女,受不了他的大男子主義。當時頗有些沮喪,找葉梓夕喝酒。
半醉半醒間,依稀記得葉梓夕一身長裙靠在欄桿上,看著滿天的星光,眼里是自嘲的笑意。
她當時說,梓驍,你還沒遇到那個人,你現在的難受不叫難受。真正的難受,是恨不得去死。
葉梓驍很快趕到警局,季白、許詡一起跟他談。重復葉梓夕的這句話時,他神差鬼使般看向許詡,許詡原本專注的盯著他,忽然與他視線撞到,好像有點明白了,面無表情的垂下了頭。
然而兩人耳邊響起季白低沉有力的聲音:“葉先生,還有其他線索嗎?這樣無異于大海撈針。”
葉梓驍說,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他推測,應該是葉梓夕在北京讀研究生時認識的男人。后來她回了霖市,之后一直沒有男朋友。
葉梓驍走后,季白回辦公室,把趙寒叫進來:“我去一趟北京,給我定今天的機票。明天回來。”他已打定主意,動用些關系,如果真的有這個人,不會漏掉。
小趙點頭:“助手帶誰?”以前季白每次出差,都是帶隊里的年輕男刑警。
季白看一眼外頭的眾人,許詡埋頭坐在正對辦公室門的位置,手里鼠標滑的飛快,正在一目十行看葉氏集團資料,就像一只上緊了發條的小馬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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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機場,季白在候機區坐了一會兒,就見許詡一手拎著個旅行包,另一只細細的胳膊,挎著沉甸甸的筆記本包,還拿著手機在打:“不用你安排朋友來接。我到了許雋,我很忙,再見。”
掛了電話,她一路小跑到季白身邊。這時廣播響起可以登機,季白接過她手里兩個包:“走吧。”
許詡手里變得空空如也,而季白一只手拎著兩個人的三個包,很輕松的樣子,站在人群中,高大又俊朗。
在局里很嚴厲,出門在外有風度這個師父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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