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慈這幾天很忙,忙著上班,忙著與展燁簽合同,忙著做現場踏勘,忙著收集西郊那塊地的氣象、水文、土壤、地質、地形、地貌等方面的資料,忙著研究各種各樣的圖紙,總之,各種忙。
忙得連想侯域的時間都沒有了,每天一回家,恨不得直接倒床就睡。
侯域這幾天也很忙,忙著喝酒應酬,忙著陪馮老等人游山玩兒水,忙著收買人心。
忙得每天跟葉慈打電話的時間都是從去應酬的路上擠出來的,忙得每天回去倒床就睡。
結果,好不容易把老爺子哄開心了,薛瑤又不高興了,說他過河拆橋,用完就丟。
侯域心頭就笑了,他用都沒用過哪來丟這一說?
再者,她手里還捏著泰華集團那么多的股份,他敢拆她的橋么?
當然,這些話,想歸想,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哪怕薛瑤其實也心知肚明。
一個女人如果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哪怕知道那個男人對她好,只是逢場作戲,她還是會忍不住對其有所期待。而一個男人,如果打心底里就對這女人沒興趣,哪怕這女人挖心掏肝對他好,他也依舊不會心動分毫,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女人會因為感動而愛上一個男人,男人卻只會因為心動而愛,就算有例外,那也只是極少數。
被薛瑤身上濃郁的香水味(他認為的)荼毒了四天,侯域便越發想念葉慈,連夢里繚繞鼻端的都是葉慈身上那淡淡的沐浴清香夢里葉慈主動寬衣解帶,臉上含羞帶怯,情到濃處時卻分外妖嬈。
美好的周六,難得能睡個懶覺,還有“美夢”作伴,何等性福。
結果到最后侯公子卻因夢里突然轉換的面孔而被生生嚇醒了。
他起身掀開被子,往自己腿間瞅了瞅,臉上一黑:“操!”
遺夢就算了,特么夢里最后那個畫面是幾個意思?!
為什么葉慈的臉會突然變成薛瑤的臉?!
侯公子郁悶半晌,覺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沒發泄,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這些年,不管在國外還是國內,他雖然從沒正兒八經的交過女朋友,但身邊總會養著那么一位可供他隨時召喚的小情兒,以便幫他解決正常的生理需要。沒想到現在有女朋友了,卻還出現了欲求不滿的情況,侯公子覺得這太不科學了。
所以,他決定,要盡快給自己開、頓、葷!
目標?
當然是葉慈。
被某大尾巴狼惦記上的葉慈此時還在呼呼大睡中,侯域在門外敲了半天都沒人應,于是想都沒想便摸出手機給葉慈撥了過去。
兩分鐘后,葉慈頂著一臉睡意給他開了門,問:“你不是說十點才來么?”
侯域看她一臉睡意朦膿,毫無防備的嬌憨模樣,又是一陣心癢,笑道:“幾天沒見,我想你想得連覺都睡不好,所以就提前過來了。看你這反應,似乎我這么早來還讓你挺失望的?”
被人吵了瞌睡也就只有葉慈才有這么好脾氣,要換他自己,早罵人了,哪還有心思興奮。
葉慈聽他這么說,心中泛起暖意,忙上前去摟他:“哪有失望,我只是沒睡醒而已,昨晚看圖紙看到兩點過才睡。”
她身上就穿了一條棉質睡裙,此時這么面對面地抱著侯域,胸前那兩只“小兔子”也和他來了個親密接觸,葉慈天天頂著它們都習慣了,可侯域不一樣,她一貼過來,他腹部的肌肉就跳了跳。
真的是好軟。
侯域暗自吸了口氣,溫道:“逗你呢。來,我給你買了早餐,吃了再睡。”
葉慈雙手摟著他的腰,仰著腦袋朝他撒嬌:“可以申請睡醒了再吃么?我都不餓。”
早上起床時皮膚的狀態往往是一天之中最好的,葉慈的皮膚本就白皙細膩,此時看起來更是吹彈可破,配上她那純良無害的表情,極為勾人。
侯域做了個深呼吸,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柔聲威脅:“那我可以申請在你睡著后把你吃了么?你不餓,我這兒可正餓著呢。”
葉慈聞,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回過味兒來后,故作鎮定道:“啊,我想起來了,醫生說,不吃早餐容易得胃病。算了,我還是吃了早餐再睡吧。”
侯域被她紅著臉裝淡定的可愛模樣逗笑了,揶揄她:“你這轉移話題的技術實在不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