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好多男人都那樣,心中的感情太過濃烈時就總想上嘴咬,企圖通過那親密無間的發泄方式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心意。
侯域也是這樣的么?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猛烈的心跳做不了假。
心中的驚惶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溫暖和踏實感,葉慈的身體也隨之逐漸放松下來。
侯域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心中欣喜欲狂,卻慢慢松開了她的唇,一路輾轉到她耳邊,煽情地喊她:“葉慈”
那滾燙的氣息配上他暗啞低沉的嗓音,進入耳內,一路往葉慈心里鉆。
葉慈心間一陣顫栗,臉上滾燙,卻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面頰,輕輕“嗯”了一聲。
侯域似乎極其滿意她這動作,低低地笑了,在她耳邊悄聲將話補完。
他說:“你真厲害。一句話就把我弄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興奮不已。”
語畢他仿佛是想向葉慈證明他話里的真實性一般,大掌覆上葉慈的臀,將她輕輕摁向自己
然后不懷好意地問她:“感覺到了么?我有多興奮。”
他那性感的嗓音就如一顆炸彈般鉆進葉慈的耳朵后,瞬間在她腦子里炸開了鍋,炸得她大腦嗡鳴不止,一片空白,她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紅著臉,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她是非常喜歡侯域,也知道戀人之間,情到濃處時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可是要她在這里和侯域發生點什么的話,她卻打心底里排斥這會讓她回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侯域將她的表情鉅細靡遺地納進眼底,猜到了她的心思,笑著湊上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安撫道:“傻瓜,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而已,我怎么舍得在這里欺負你。”
不管這句話里的“喜歡”是不是真有他說的那么有分量,他確實沒想過要在這里要了葉慈。
這一點是真的。
對他來說,葉慈是特別的,因為他以前從未花過這么多時間和精力在一個女人身上,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如此激動過,這種感覺很新奇,也很刺激。他是個愛冒險的人,葉慈就像是他在一個全新領域開拓時取得的重大成果,雖然他不能保證他會一直喜歡她,但就目前來說他是喜歡她的。
尊重她,也是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何況他向來“紳士”。
葉慈聞不由松了口氣,埋頭在他頸窩感受著他那里的熱情,臉上猶如火燒。
承諾都許了,自然是不能食的,侯域不想自己等下活受罪,遂不再撩撥她。
兩人抱著說了會兒綿綿情話,慢慢平復著激動的心緒。
十五分鐘后,兩人從屋里出來,為了避免葉慈尷尬,他倆是分開走的。葉慈去了走廊另一邊的洗手間補妝,侯域則直接往最近的樓梯口去了。
臨了快到樓梯口時,他接到了一個老熟人的電話。
薛瑤在那邊打趣他:“侯公子,又在哪兒逍遙呢?”
侯域逗她:“在南亞山莊泡mm,你要來捉奸么?”
薛瑤笑了:“這么巧,我也在南亞山莊參加陶市長的生日宴呢。”
侯域腳步一頓,皺眉:“你沒走?!”
按照原定計劃,她現在應該已經到首都了,機票還是他的助理給她訂的呢。
這女人又在玩兒哪出?
薛瑤拿他剛才的玩笑話噎他:“走了不就不能來捉奸了么,所以我留下來啦。”
侯域像是猜到了什么,完全停了腳步,倏地轉頭望向另一條走廊的方向,緊接著,一身火紅裝扮的薛千金便從那條走廊的轉角處慢悠悠走了出來,貓一樣,步履悠然,神情慵懶,還透著三分愉悅。
侯域罵了聲娘,將手機一收,雙手插兜,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眸底深處卻噙著冷意。
薛瑤知道他生氣了,卻一點不怕他,走到他面前后,便身若無骨地纏了上去,還伸手在他唇上輕輕擦了擦,溫柔地數落道:“瞧你,偷吃完連嘴都不知道擦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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