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嘉澤拼死在最后一刻護著司徒憶君,將人送上了回國的渡船。
“好好活著。”這是聞嘉澤對司徒憶君說的最后一句話。
“不!!我們一起!”一貫溫柔的聞嘉澤這次卻強硬地將司徒憶雪塞進船艙。
等到司徒憶君連同聞家人找到聞嘉澤的時候,只剩下他的尸體,傷痕累累,被大卸八塊。
抓不到司徒憶君,暴徒便用聞嘉澤出氣。
“都是你這個壞女人!!是你害死了哥哥!”聞嘉清是最崇拜自己親哥的。她無法原諒眼前的女人,
要是哥哥沒有遇上這個女人,他還在聞家當著少主,雖然練武累,但好歹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說著聞嘉清狠狠地扇了司徒憶君一巴掌。
習武之人力量本就大,她的臉立刻腫了一大塊。
可司徒憶君躲都沒有躲。
“所以你就懲罰自己對嗎?”宋妙妙帶著肯定的語氣問。
無法原諒的何止是聞嘉清,司徒憶君也無法原諒自己。
她開始覺得報表里面節節攀升的數據沒有意義,所以這就是自己費勁心機要到達的位置嗎?
煙抽得再多,酒喝得再千杯不醉又如何?已經沒有人在身旁勸自己了。
她無數次想隨著聞嘉澤離開,可又不能不辜負司徒靜云的期盼。所以她毫不愛惜自己,肆意地燃燒自己的生命。
在生意場上拼了命放縱地喝酒吸煙,中了陰氣后,從來沒打算自救。
司徒憶君在折磨和懲罰自己。
只期盼上天可以帶她走,那么她下輩子或許就能再見到聞嘉澤了。她的靈魂,早就跟隨著聞嘉澤離開了。
宋妙妙將所有事情都串聯在一起。
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魂不守舍,悲痛欲絕。
一個哭得幾乎斷氣,一個生不如死。
“那幾箱碗碟也是你故意運回來的吧。”宋妙妙又說。
司徒憶君沒有否認。
事發后,她查過與當地武裝分子聯系的,就是通過光豫貿易這家公司。
她故意去接觸鬧出動靜,就是為了讓動用司徒靜云的力量去查這家公司。從她拿出那沓厚厚的光豫貿易的資料,宋妙妙就看得出不可能是一個晚上臨時準備的。
“你也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宋家大小姐的身份吧。”宋妙妙毫不意外地問。
畢竟宋家為了遮瞞她的存在,從來不會主動對外她的身份,而司徒憶雪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準確說出了宋妙妙的身份。
司徒憶雪點頭,沒有否認。
宋妙妙嘆氣。
掐指一算,她無比知道眼前兩個女人已經瀕臨崩潰了,特別是司徒憶雪。
“他的靈魂,我算到還沒進輪回。但至于如何恢復,我需要點時間。
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那我不妨盡力一試。”
“怎么試!”激動的聲音,兩人異口同聲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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