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動作卻帶著成年男人的壓迫和氣勢。
是男人對女人之間性別的天然的張力,是獵人和獵物之間的關于歸屬的博弈。
“其實你也理不清你對我的感情對不對?”
“但真的僅僅是姐弟之間的嗎?”
封子杭緩緩說出,語氣還算冷靜,甚至宋妙妙覺得他無情,無情地扯開這層遮羞布,
真的無情嗎?
怎么又似隱忍到極點后噴涌而出的多情。
宋妙妙也分不清了。
惡魔還在說話。
“沒關系,想不懂就不要想,也不需要想。只需要我們還在一起,還待在一起。你總會想明白的。”封子杭說,然后用手掌蓋住了宋妙妙的雙眼,
這雙艷麗得過分的眼睛,
總是擾亂他的心緒,讓他無法對她狠下心來。
“姐姐,”這兩個字多情得幾乎要嚼出汁水,“我只求你不要逃。”
這句話后,封子杭就沒有說其他了。
但他有沒說出的話,
沒說出口的那句話是:他也總會想到辦法讓她想明白的,
即使最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也會想到辦法變成他要的答案的。
她不能逃,也逃不了。
......
封子杭是會給自己找臺階的,
撿起掉落在地的雞毛撣子放在手邊的桌子上。
然后便松開了宋妙妙。
交疊的雙手便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還沒等宋妙妙反應過來,那原本扣子扣到最上方的襯衫已經被解了一半。
露出了美好的身體,和最奪人眼球的若隱若現的胸肌。
“姐姐,還不走嗎?再不走我就要將進度條往前拉了。”
那桃花眼閑適地透過眼鏡片望向宋妙妙,
眉眼間是揶揄,
進度條拉前是什么意思?
宋妙妙身體的警報立刻拉響,身體做出反應,往封子杭的房門快步走去。
只是走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
“嗯?”
“我想問一個問題。”門外的燈光將宋妙妙的背影圈出了一道光圈,封子杭只看得見她。
“這才是你的真本性嗎?”宋妙妙問道。
她想起之前封子杭一會兒叫姐姐,又一會兒忽變的性格。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也想要一個承諾。如果我說出來,姐姐可以仍舊跟往常一樣跟我相處嗎?”
“......行。”
“嗯,”封子杭說,“性格不在于問題本身,所以答案并沒有參考的意義。”
“你耍賴!”這算哪門子的答案?宋妙妙帶著被忽悠的憤怒大聲說著。
怎知封子杭卻笑了,
這樣的宋妙妙,少了剛剛的拘謹,重拾自然。
“我只說回答問題,沒說答案是怎樣。”
“姐姐,我期待你找到答案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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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之前有跟朋友討論過人設的問題。我覺得這跟宋妙妙獨立性格是不沖突的。
他們沒有父母,自幼彼此陪伴,是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即使人性最剛硬的人也會有柔軟的部分,那是屬于在面對這個殘酷世界并裝上心門之前,已經住進去的柔軟。
這是人性復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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