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技術完全就不像是只玩了半個月的新手。
江虞自從看完了剛剛那個粉絲的私信,就覺得一切都沒什么意思,提不起勁兒。
她倒在沙發上,“不想吃東西,喝點兒酒吧。”
于是蕭徹去酒柜里拿了幾瓶酒出來,他最初是拒絕住在這里的,但是三百平的大平層,其實兩人的房間離得挺遠。
于是這半個月,他就沒回酒店過。
江虞打游戲還挺厲害的,而且也不拖人后腿,除了懶,似乎沒其他的缺點?
兩人一杯一杯的喝,江虞看著杯子里的酒水,突然苦笑,“這瓶酒十萬一瓶,珍惜吧,以后就喝不到了,我的律師頂多只能撐兩年,我覺得把我所有的錢都揮霍完,到時候賠不起就去坐牢,以后國家穩定管飯,多好。”
她將背往后依靠,嘆了口氣,“但我還是有點兒不甘心,被這兩個賤人拿捏,想想心里都憋火得厲害。”
她又喝了一杯酒,指使蕭徹,“倒啊,繼續給我倒,我要不醉不歸。”
蕭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跟著喝了起來,“其實你這個人吧,也挺好的,不要去在意外界的看法嘛,總有人喜歡你的。”
江虞捏著酒杯子,突然笑了起來,“我有時候都覺得,我這輩子太苦了,可有時候又覺得,我怎么能這么想呢,多少普通人努力一輩子能掙到我現在擁有的財富啊,其實我已經足夠幸運,只是這幸運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她又喝了三杯,又給蕭徹倒上,“蕭徹,我感覺你也蠻好的,我要是這樣指使別人,他們指定生氣,但你脾氣真好,你家里很窮嗎?是不是缺錢啊?”
蕭徹跟著喝了三杯,“不窮。”
他早前給蕭家做事的時候,銀行卡里的數額就已經多到數不清了,壓根就沒管過這個,他不怎么花錢。
但江虞顯然很會花錢,她在家打游戲手指頭上都要戴三個戒指,說是只有看到這些奢侈品,心情才會極其的好,她的脖子上也是一串賊閃的項鏈,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