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下來,想讓我一直抱著你回家?”陸爾杰笑著說道。“百度藏家”
“啊——”杜小蝶這才想起還在爾杰的懷抱里,周圍人群都紛紛側目觀看,哎呀——羞死人了,杜小蝶跳下爾杰的懷抱,可是,腳一挨地,更疼了,杜小蝶疼的捂住,眼淚汪汪的,今日丟人丟大了,被人給一腳踢下擂臺,而且踢在姑娘家的上,羞辱啊!杜小蝶恨得牙癢癢,夢萍茹萍等人趕緊上去攙扶,好歹杜小蝶也算是自己人,再說,夢萍看到爾杰抱著她,本就很不爽,哪能還等著爾杰去扶她,要想不吃醋,還是自己來吧。
擂臺上的馬永貞知道今日惹了禍事,只顧著求勝心切,踢了人家姑娘的屁屁,還把人差點摔死,這還了得,對于那位小公子一邊感激一邊心驚,要知道那孩子小的可憐,竟然在瞬間把人輕輕松松的接住了,自己都沒看清楚人家怎么上前的,這上海灘真是能人輩出之地,就說今日打擂的,一老頭,一姑娘,如果是這位小公子上手,估計自己沒有勝算。就那度就夠自己受的,武術有唯快不破之說,一旦度有了,再好的招式都等于白搭。
“你他媽鄉巴佬,活膩歪了,竟敢打我家小姐,我他媽崩了你!”幾個杜家馬仔,跳上擂臺,手拿短槍,一上來就指著馬永貞的腦門大聲喝罵。
“誤會,各位真是誤會!”馬永貞腦門冷汗直冒,他再厲害能厲害過手槍,當然不可能。看這一幫兇神惡煞之徒,維護自己的小姐,馬永貞急忙擺手分辨。
“什么他媽誤會,你長了幾顆腦袋,敢在大上海地面上撒野,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不是很厲害很囂張嗎?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老子的子彈快!”手下馬仔這會是一定要表現的,要不回去怎么給大哥交代,再說這些人什么時候吃過虧,更何況是大哥的掌上明珠被打傷了,這口氣如果不出,回去大哥肯定饒不了他們。$9g-ia$
“這話說的,各位大哥,小弟來到上海地界,無非是混口飯吃,比武會友,剛才是我失手,實在對不起你們家小姐,我向她賠罪!”馬永貞雖然心里不服氣,但是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人家手里拿著明晃晃的真家伙,自己腦門上,太陽還頂著兩把槍呢。真倒霉!今日不知得罪的是哪家的小姐貴人,哎!衰!馬永貞如果曉得是青幫大佬的女兒,給他十個膽都不會和她動手,認輸算了。
“你說的輕巧,打了我們青幫,咳咳——”馬仔自知失,趕緊咳嗽兩聲,緩解緊張,心里更怒了,一巴掌扇在馬永貞腦袋上,大聲罵道:“去給我們小姐磕三個響頭,什么時候磕到我們家小姐滿意了,就饒了你的狗命,卷鋪蓋滾回你的鄉下老家去,這兒不是你待的地方,如若不然,我他媽的立馬送你回老家,你懂嗎?”
士可殺不可辱,馬永貞也是年輕人,本就心高氣傲,從來沒把誰放在眼里,這會兒被人又打又罵的,早已怒氣勃,欺人太甚,本來比武論輸贏,天經地義,即使你是黑道老大也要講道理,我馬永貞也沒做錯什么,你家小姐打不過我,那是她學藝不精,還上臺來逞能,被我打下擂臺,活該!你們仗勢欺人,你難道我害怕了你們不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涅米寧真敢持槍殺人。馬永貞的拳頭捏的咯嘣咯嘣的響,眼里的怒火越燒越旺,他是真不清楚,黑幫殺人會講道理,再說,殺你馬永貞這樣一個外來戶,就像踩死只螞蟻。大不了老大出面,一句話就擺平了,你說你不是白死。9g-ia
“喲嗬!你還不服氣,瞪著牛眼,你想干什么,想反抗?”馬仔手里有槍,自然不怕馬永貞,都是平時殺人不眨眼的主兒,雖然馬永貞的武功讓他們忌憚,但是,他們十幾把槍,對著一個人,那勝算不是一般的大。
咔咔咔咔——周圍一片拉動槍栓的聲音,十幾個馬仔打開保險,一起舉槍對著馬永貞。
臺下眾人一看,嚇得都慌忙溜走了,我的娘恩,這是要動真格的了,快跑吧,不然打起來,子彈不長眼!這外鄉人算是惹到禍害了。那可是上海灘第一大幫青幫的人呀,那女子也是杜月笙的女兒,這下可討不了好了,不小心命都要丟這里。膽小的早跑沒影了,膽大的遠遠的看著,一旦打起來,也好躲的快點。
“都給我住手,退一邊去,還不去照顧你家小姐,給一手無寸鐵的人耍什么威風,滾下去。”陸爾杰跳上擂臺,喝罵道。
“是,陸少爺。”馬仔們有了臺階下,自然收起手槍,一窩蜂的跳下擂臺,趕緊去看小姐怎么樣了。
馬永貞看出此子不簡單,一身白色小西服,長得粉嫩可愛,眼睛深邃如星辰,幫了自己忙,馬永貞擦擦額頭冷汗,對著小爾杰深深一抱拳,感激的說道:“多謝這位小爺相助,在下感激涕零,不知小爺尊姓大名,改日馬永貞一定到府上當面致謝。”
“謝就不用了,馬永貞,你來到上海,有什么打算?現在住在什么地方?”陸爾杰仰頭看像馬永貞問道。
“馬永貞沒別的本事,就是靠拳腳混飯吃,我本來打算在上海開武館收徒來維持生計,現在住在悅來客棧。”馬永貞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