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立刻哭嚎起來,“大人救命啊!宋佑寧開藥將我男人毒死了。求大人為我做主。”
宋佑寧:“這男子不是喝藥喝死的,但也不是我害死的。”
衙役還沒說話,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只見柳依蓮身著華麗的錦袍,身姿搖曳,與謝司瀾一同緩緩走來。
衙役認出來謝司瀾,立刻行禮,“世子。”
謝司瀾冷冷道:“聽聞這里出了事,你們秉公執法便好。”
周圍的百姓聽聞,立刻說道:“居然是建安侯府的世子,有他在這里看著,兇手絕對會繩之以法。”
“世子一定是廉正之人,絕對不會讓宋佑寧這樣的人逃脫!”
百姓們對謝司瀾的目光很是尊敬。
這讓謝司瀾更挺直腰板,一副仗義執的樣子。
柳依蓮眼神中透著不屑,嘴角掛著一抹同情。
她掃視一圈,提高音量說道:“兇手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殺人了。”
“她本來就只是周濟堂一個打雜的,現在居然膽敢借著江神醫的名頭行醫撞騙,現在開錯藥,害死人,也實屬正常。”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還望幾位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盡快地將這女子抓了,不然她該跑了。”
反正謝司瀾已經打過招呼了,今日宋佑寧被下大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周圍有百姓附和了一聲,“沒錯,周濟堂不過徒有虛名,哪比得上柳姑娘的濟世堂。”
謝司瀾厭棄的眼神掃了宋佑寧一眼,“賤人,害人性命居然還能面不改色,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柳依蓮聽聞,更是來了勁。
柳依蓮趁機說道:“若周濟堂真有本事,怎會被人告上?來我的藥鋪,保準大家健健康康。”
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被她的話蠱惑,又開始指責宋佑寧,場面再度混亂起來。
謝司瀾也皺著眉催促衙役道:“還愣著干什么,直接將這賤人抓走啊!”
衙役看了一眼宋佑寧,還在想方才全義的態度。
他們不敢直接抓,只是詢問道:“宋佑寧,你可有什么想說的?”
宋佑寧沒想到謝司瀾和柳依蓮居然都過來了。
聽著他們的嘲諷和污蔑,宋佑寧臉色冷淡,心中其實有些煩悶。
這里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在這些人的眼中,已經將她定罪了!
呵呵。
宋佑寧勾唇,也不廢話,“既然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了,那就請這女子交出你男人喝藥致死的藥包吧!”
那女子聽聞,眼神閃爍,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柳依蓮。
柳依蓮微微點頭示意。
女子咬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個藥包,遞向宋佑寧。
“這就是在你周濟堂抓的藥,我男人吃了就不行了!”
宋佑寧接過藥包,仔細查看。
片刻后,篤定地說道:“這病人絕非喝此藥致死。且這藥包中的藥材,是我專為女子所開,若是在周濟堂取得藥,絕無可能給男子服用。”
女子一聽,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撒起潑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用力拍打著地面,嚎啕大哭:“大家聽聽啊,這庸醫害死了人還不承認,現在還顛倒黑白,老天爺啊,你怎么不開開眼,懲治懲治這個惡人!”
周圍的百姓聽見宋佑寧否認,也跟著喊:“就是,不能就這么放過她!”
“肯定是她醫術不行,還想狡辯!”
衙役們面色為難,只聽謝司瀾低聲在他們耳邊開口。
謝司瀾施壓:“先抓回去牢里去,不要在這里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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