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寧想要掉頭回去找那個師太。
可她的衣服也是個問題,現在只能依靠滕王的斗篷。
秦梟對于宋佑寧的驅趕,并沒有多少的怒氣,嗓音依舊沉穩。
“將事情告知我,全義去處理。”頓了頓,又補充,“他比你快。”
全義確實能比她更快地抓到那師太。
但,宋佑寧實在不愿意再次欠下秦梟人情。
他絕對不是一個不求回報的人。
剛才,就已經和自己要酬勞了。
“我自己來。”
宋佑寧神情倔強。
秦梟挑挑眉,“可以。”
“不過,再上去估計得兩炷香的時間了吧?而且,這馬兒跑不動了。”
剛才,為了讓馬兒停下來,秦梟已經傷了馬兒。
此時這馬兒腿上都是血,已經跑不動了。
宋佑寧被這么一提醒,已經發現了。
看了一眼身后的山路,苗木和江道塵還沒來。
但其實她沒注意的是,全義已經離開去找那個尼姑去了。
這里只剩下秦梟和宋佑寧。
兩個人四目相對,秦梟的目光滿是侵略性,看得宋佑寧渾身僵硬。
“為何?”
沉默良久,宋佑寧終是忍不住詢問。
秦梟漆黑的目光盯著宋佑寧,“沒有為何。”
宋佑寧抿唇,臉色沉靜,“我不愿意。”
“好。”
終于,秦梟的目光挪開了。
但宋佑寧注意到,他搭在膝蓋上面的掌心收緊,緊繃的下顎線,表明了其主人很是生氣。
他這樣尊貴的身份,被自己拒絕,確實應該生氣。
但宋佑寧想來想去,只得出滕王對自己的心思,必定是獵奇?
所以,她更不能和他有任何的關系。
宋佑寧只想要平靜的生活。
宋佑寧深吸一口氣,也沒理會秦梟,越過他,跳下去了馬車。
好在,秦梟并沒有阻止。
宋佑寧往山上走,沒多久,苗木就駕駛著馬車趕來了。
江道塵在馬車上,見到她身上的披風,看向了小路盡頭的馬車。
這披風一看就名貴,上面還有獨屬于滕王的標志。
“你沒事吧?”
江道塵拉著宋佑寧上去了馬車,沉聲問。
“有事。”
她都已經和離了,以后也不會想著嫁人。
這清白名聲對于她來說,沒那么重要了。
但今日,卻還有人想要用這種法子讓她身敗名裂。
宋佑寧眼中泛起寒光,“回去寺廟。”
苗木點頭,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掉頭往山上而去。
剛到了半路,就見到了下山的滕王府的馬車。
何為立刻掀開車簾看了過來,但奈何旁邊的馬車門簾緊閉,看不清這所謂的宋姑娘到底是何人。
不過沒多久,全義就已經回來了。
他直接來到馬車前,“那尼姑已經死了,只找到了她屋子里面的一百兩銀子。”
宋佑寧有些不甘心,“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嗎?”
“沒有。”
全義抱拳,不等宋佑寧道謝,就離開了。
等找到了秦梟,他將裝著銀子的荷包給了秦梟。
“那個尼姑收到的銀子,這個袋子,像是大皇子那邊的。”
全義沒將這件事告訴宋佑寧。
何為擰眉,“那宋姑娘是何人?大皇子居然會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