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收到的那些錢,在港城根本過不上什么好日子。
他也不能坐吃山空呀。
可他丟了鐵飯碗的工作,到了港城求職都被各種嫌棄,也就是那種洗碗,打掃衛生的工作愿意考慮他。
就這,他都因為不會說粵語被嫌棄呢。
他正值壯年找個工作都如此費勁,就更別提家里其他人了。
沒有什么收入,每天一睜眼就是不少花銷。
在港城有點凄涼的過了個年,他們一家人都后悔得要死,已經想返回內地了。
只是害怕回去了受到的懲罰太大,才一直猶豫著。
這位也不是沒向龔漢良的人求助過。
只是他現在毫無價值,龔漢良的人都已經懶得搭理。
對于這個收了錢就亂改信息,險些讓自己沒找到女兒的工作人員,衛清音沒有絲毫憐惜。
做錯了事,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龔漢良這么多天心里也不舒坦。
他知道自己的一切算計都敗落了,也曉得衛清音找到了女兒,心里就一直很慌。
可這么久都過去了,衛清音也沒找他說什么,他還安慰自己衛清音懶得和他計較。
衛清音這次重返港城,他也不知道,還聯系了人一起去舞廳放松一下。
衛清音聽完匯報,面無表情道:“先去酒店。”
她要收拾一下,再去見些人。
龔漢良和朋友在舞廳逍遙的時候,衛清音已經見了好幾個人,做下了針對龔漢良的完整計劃。
次日,龔漢良還在家里宿醉未醒呢,就被人推門而入著急叫醒。
“搞什么啦衰仔,不讓人睡覺。”
“老板,出大事了。”
“什么事?”龔漢良稍微清醒了一些。
“公司,我們公司的股價在大跌,有人對我們動手啦。”
“什么!”龔漢良這下徹底清醒了。
急匆匆趕到公司,龔漢良才知道情況有多么嚴峻。
看著自己公司的股價不斷下跌,他頭都要爆炸了。
等到當天結束,他們公司的股價也跌停了。
龔漢良雖然掌握著公司最多的股份,可其他股東還是有的。
股價波動這么大,把所有股東都驚動了。
各種電話一個又一個打過來,搞得龔漢良焦頭爛額。
可是龔漢良都沒搞明白到底是誰對自己出手。
次日,他們公司就召開了股東會議。
龔漢良費盡口舌才勸住了股東們,又自掏腰包不停收購其他股東拋出去的股票,意圖把價格拉上去。
可每次他拉上去一些,就又會跌下來,他簡直都要吐血了。
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人私下解除了公司其余股東,從他們手上陸續收購到了他們公司的股份。
眼看著自己要托不住了,龔漢良急紅了眼,只能找銀行抵押貸款,可以前跟他關系還不錯的銀行朋友,這一次都躲著不見他。
就算勉強見上面的,也都推脫說自己辦不了。
眼看著股票要跌穿谷底,他的資產都要變為泡沫,這個時候,有人;聯系他,說愿意出錢收購他手里的股份。
只是出價不高,只比現在市場股價高一些。
龔漢良當然不甘心,可這也是唯一愿意收購他股份的人了。
其他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他要不答應,就真的變負翁了。
龔漢良只能把手里的股份全都賣了出去,拿到了以前公司股價還不到二十分之一的錢。
等他簽完合同,對方就微笑對他說。
“龔先生,我們老板要見一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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