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鬼胎的人接收到如鳶的視線,趕忙又往人群中藏了藏。
這女的果然邪門兒!
這時,一隊整其有力的腳步聲迅速靠近,老管家高聲招呼,“中郎將!就是他們!”
他一指人群里鬧事的那幾個。
那幾個挑事兒的一見金吾衛,心虛的撒開腿就要跑!
他們哪里能跑得過金吾衛,一人拎一個貓逮耗子似的抓了起來!
如鳶疑惑的看了老管家一眼,“這是誰?”
她剛才讓老管家去報官,直接就把金吾衛找來了?
老管家湊過來小聲的回答,“這人是金吾衛中郎將林無庸,和王爺是至交好友,老奴也沒有想到中郎將會親自過來。”
林無庸踏著四方步,來到如鳶面前抱拳行禮,“屬下林無庸參見王妃娘娘。”
如鳶點點頭,“多謝中郎將百忙之中趕來相助。”
這人身上正氣滿溢,宛如一輪大日灼灼,離得近了,實在是讓她這個魔修不舒服的很。
如鳶不著痕跡的向后退了兩步拉開距離。
“王妃娘娘不必客套,正巧屬下今日當值,便趕來看看。”
林無庸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如鳶一眼,不禁想若是好友還在,與王妃站在一起還真是登對。
那幾個被抓住的還在不服氣的嚷嚷,“憑什么抓我們!你們當官的就能隨便抓老百姓嗎?”
“我不活了啊!祁王害死了那么多人還嫌不夠,非要把我們全都逼死才滿意?”
“砰”
抓著他的金吾衛手一滑,刀鞘懟在了他臉上,給那人牙都打出來了。
林無庸看了過去,那金吾衛沖著林無庸嘿嘿笑笑,“手滑,真是手滑。”
林無庸也不知信了還是沒信,板著的棺材臉看不出什么。
“下次不要再手滑了。”
“屬下遵命!”
不手滑了,腳滑唄。
挨打那人呲牙咧嘴,一看這官官相護的樣兒,氣的白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如鳶沒忍住笑了笑,這個林無庸還挺有意思,明目張膽的偏袒。
她指著那三個人對林無庸說道,“他們在百姓當中故意煽動情緒,散發詆毀祁王和祁王府的論。”
“祁王和可是皇上親封,他們如此放肆,簡直沒把皇上放在眼里,有意挑釁皇家威嚴,還請中郎將嚴懲!”
如鳶拉大旗作虎皮的本事挺不錯,一下就把事情拔高到了挑釁皇家威嚴上。
他們幾個都是聽命行事的小嘍啰,幕后之人根本不會有什么損傷,但這幾個一個都別想跑。
皇權時代敢藐視皇威,必死無疑!
歷經幾百年世事轉變的如鳶對這一點有著深刻的認知。
林無庸一聽面色冷的跟閻王似的,“將這幾人帶回去審問!絕不能姑息!”
“王妃娘娘,屬下就先走了,告辭。”
如鳶點點頭,目送他離去。
剩下的百姓一看那幾個人都被金吾衛抓走,也趕緊散了,生怕如鳶秋后算賬。
如鳶不想苛責他們,都是失去了親人的可憐人。
事情解決,如鳶轉身走進王府。
老管家和幾個下人屁顛兒顛兒的跟在身后。
老管家更是殷勤,一路引著她,嘴里一疊聲的說,“王妃娘娘慢點兒,王妃娘娘小心腳下。”
太好了!
老管家打心里高興,王府終于有個能管事兒的人了!
如鳶停住腳步,“我要給祁王上柱香,他的香案在哪兒?”
老管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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