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誰家里還沒有點兒私密的事兒啊,他們可不想大庭廣眾的丟人,不僅有點兒后悔剛才對如鳶出不遜。
看戶部侍郎之子和兵部尚書之子就知道,禍從口出是有道理的。
如鳶這次看向六公主,意有所指的回答她剛才的話,“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家姑娘,我知道你是哪路野鬼就好。”
她用口型說了兩個字,六公主臉色一變,鞭子凌厲甩出!
“大膽!敢用這種語氣對本公主說話!”
林恕沒想到六公主說動手就動手,沒有一點預兆,身體下意識就要擋到如鳶身前。
如鳶比他更快,主動向前一步,抬手穩穩抓住特制的馬鞭!
六公主沒有松手,用力回扽。
如鳶看起來輕松寫意,臉色沒有一點兒變化,而六公主面色漲紅,手臂青筋暴起,顯然用了極大的力氣。
“你想死?給本公主松手!”
“好啊。”如鳶非常好脾氣的答應,在六公主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驟然松手。
六公主整個人都向后仰,直接從馬上跌了下來!
東方花蕊在玉簪里大聲叫好,手都拍紅了。
眾人驚慌失措。
“六公主,您沒事兒吧?”
立即有人狗腿的呵斥如鳶,“放肆!公主可是千金之軀,要是真有個萬一,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你是祁王妃又能如何?你能越得過公主?公主教訓你,你老老實實受著便是。”
“祁王都死了,祁王府就剩一個癱瘓的老頭子,你有什么好威風?”
“公主,祁王妃如此做派,實在沒將公主放在眼里,該好好給她個教訓!”
兵部尚書之子和戶部侍郎之子鼓動的最厲害,就希望六公主大怒之下直接要了如鳶的命。
生怕她吐出更多要他們命的東西。
如鳶輕輕笑了笑,“六公主還沒說什么,你們這幾只狗一個個倒是叫的歡。”
在場的家世都不低,被如鳶大庭廣眾之下辱罵,皆是怒火沖天,恨不得原地撕了如鳶。
謝西海冷笑,“來人,祁王妃沖撞公主,無視皇室威嚴,立即將人拿下!”
侍衛上前就要逮捕如鳶。
謝西洲一著急,一時顧不得對大哥的懼怕,扯住謝西海的袖子阻攔,“大哥!你別……”
謝西海用力一甩,厲聲斥責,“滾開!你算什么東西!”
剛才如鳶那番抖落,沒有讓他生出任何畏懼之心,反而覺得如鳶是在嘩眾取寵。
聽聽那些話,簡直貽笑大方,若是兵部尚書和戶部侍郎都如此齷齪,大啟還不早就滅亡了?
再說這些事兒就算真有,那也定是極其隱秘,祁王妃一個婦道人家從何得知?
準是胡亂攀扯,想給自己造勢。
他都明白,貪慕權勢富貴的女子,就是這般滿肚子陰私算計,還不是覺得嫁進敗落的祁王府不甘心,才這么折騰,吸引人眼球嗎?
呵呵,小人之道!
謝西洲個子小小,哪比得過常年練武的謝西海,一栽愣摔進泥里,成了泥猴,惹來眾人的大肆嘲笑。
“哎呦,窩囊廢還敢說話了,你不會是看上祁王妃了吧?”
“寡婦和窩囊廢,挺配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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