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手簡單的抬起落下,人又出現在下一個黑衣人身后,如法炮制。
就見剛才那個黑衣人身體軟軟倒地,沒了聲息。
她的動作實在太快,轉眼之間就滅掉一個人,讓人防不勝防。
短短幾息的功夫,局勢已然扭轉!
幾個侍衛心頭一震,手上動作也跟著加快,不想拖了王妃后腿。
戰斗接近尾聲,黑衣人躺了一地,來的時候都以為這是筆好做的買賣,現在他們無比后悔,早知道是硬茬子,他們死也不來!
如鳶留了幾個活口,在他們咬破嘴里的毒藥自盡之前,把他們的下巴卸了。
侍衛長的劍架在黑衣人頭頭的脖子上,“是誰派你們來的!說!”
黑衣人頭頭倆眼一閉,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
侍衛長被他這樣給氣笑了,“你不會以為死不招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吧?正好時間長不動手生了,就拿你活動活動。”
侍衛長在蕭十七手下干的是審問的活,抓到個探子或者敵軍都得在他手下過一遍。
再嚴的嘴都能讓他撬開。
不知道是不是這活兒太過缺德,他染上了頭疼的毛病,每每疼起來都想拿腦袋撞墻,嚴重影響到他做事,這才退下來到祁王府當個侍衛。
如鳶攔住他,“不用那么麻煩,我知道他是誰派來的。”
“你們可真會做生意,殺一個人,掙兩份錢,六公主,和兵部尚書之子,對嗎?”
黑衣人沒有說話,但看他顫動的眼皮,如鳶知道自己說的沒錯。
后來的那伙黑衣人,如鳶在那個領頭的身上看了看,說,“皇家的暗衛都出動了,原來我這么招人恨啊。”
太后那個老妖婆想趕盡殺絕,也不看看,她是那么好殺的嗎?
侍衛長這才知道,怪不得后來的這伙黑衣人身手這么好,要不是王妃出手他們這幾個人有一個算一個,小命都得留在這兒。
不過王妃是怎么看出來的?
他左看右看,這兩伙黑衣人也沒什么區別啊,更沒有什么能表明他們身份的標識。
如鳶對那幾個暗衛說,“這樣,我給你們個機會,只要你們能說出誰是你們真正的幕后主使,我就饒你們一條性命。”
暗衛沒什么感情的說,“你知道了皇上的秘密,皇上自然要除掉你。”
任務失敗,回去也是個死,他們更不可能交代真正的幕后主使,不然他們會死的更慘。
如鳶一腳給他踹飛出去,“真當我好糊弄?回去告訴太后,她想做什么盡管放馬過來,不用打著皇上的名義,我自當奉陪!”
如鳶一指其余的黑衣人,“還有他們,全都串起來,入夜后掛到他們各自主子的門前,讓他們為主子守最后一班崗。”
侍衛長覺得這個主意好極了,興致高昂的領命,帶著幾個侍衛把這些黑衣人全都捆起來串成串,掛到馬后。
打掃好戰場,馬車繼續向祁王府駛去。
馬車里。
東方花蕊鉆出來,興奮的直跺腳,“嫂嫂,你真厲害!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么多高手給打敗了!等我回到自己的身體后,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如鳶回憶著剛才看到的他身體的資質,“可以,你的天賦還不錯。”
小姑娘得意的搖頭晃腦,“嘿嘿,那是必然,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六公主呀。”
她又憂愁起來,“我只能躲在簪子里,那個家伙卻頂著我的身體作威作福,討厭死了!”
小姑娘的情緒轉變太快,如鳶這個幾百年的老古董多少有點兒跟不上。
她端著茶杯,老干部喝水。
“她蹦跶不了幾天,今天晚上我先把你送過去,讓她知道知道誰才是身體的主人。”
“好!”
終于回到祁王府,迎面撞上神色驚惶的李管家。
“管家,怎么了?”
看到如鳶,李管家腳步一轉,緊忙帶她往回返,顯然剛才是要去找她。
“王妃您回來的正好,老太爺怕是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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