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子簡單的和玄青說過京城的基本信息,知道祁王和皇上的關系。
玄青猶豫的退回座位上,還是警惕的看著如鳶頭上的簪子。
但也沒有再說要除掉東方花蕊的話,到底她是如鳶的客卿。
雖然不是奴仆和屬下的關系,怎么說也能稱得上是一句雇主,還是要考慮雇主的意愿的。
屋里還有兩個看不見鬼魂的,蕭風還好,他已經見過一回了,心理承受能力強大很多。
靈虛子就不行了,他再次唾棄自己只會坑蒙拐騙不學真本事的行為。
要不然他也能看見了,總比什么都看不見但知道有東西來的好,未知總是更可怕。
暫且放下東方花蕊的事,玄青轉頭和靈虛子商量,“道爺,這可怎么辦?要是任由這么發酵下去,那些人遲早有一天會來賭祁王府的門。”
“三人成虎,再不信說的人多了也就信了,一旦涉及到自身安危,沒有人能冷靜理智的思考。”
靈虛子心里偷偷的呼氣又吸氣,努力讓自己忽視屋子里看不到的存在。
捋著胡子思量片刻說道,“不如我們也用他們的方式,編幾個故事,讓說書人去傳播,把王妃的形象搬回來?”
玄青說,“不太行,王妃妖邪轉世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咱們再編故事也來不及了。”
蕭風說,“依我看,干脆我去把那幾個蹦的最歡的拎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他們揍一頓!”
他亮亮自己繃繃緊的肌肉,“讓他們都見識見識給王妃造謠的人是什么下場,他們自然就不敢再說了。”
玄青不贊成,“你這種強行堵嘴的行為,只會更讓他們說王妃的不好。”
東方花蕊翻了個白眼,“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說個好章程啊。”
如鳶坐在上首,姿勢閑散輕松,絲毫沒有他們的緊迫感,指尖把玩著自己的一縷發絲。
“別著急,我有辦法,你們都不用管了。”
“小道長,眼下有另一件要緊事兒需要你。”
“什么?”
如鳶拿出聚陰丹,“看看這個。”
“這是聚陰丹?”
玄青接過,放在陽光下細瞧。
她面色凝重,“王妃是在哪兒得到的?”
蕭風看了如鳶一眼,如鳶點頭,他就簡單說了說忠勇侯府發生的事。
玄青的臉色在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更難看了,“你是說這丹藥是在幾個黑衣人身上撿到的?而那幾個黑衣人目的是救慧岸方丈?”
“是。”
如鳶道,“我記得你說煉丹師因為手法的不同,會在煉制的丹藥上留下痕跡,你能不能看出來這丹藥出自哪個煉丹師的手?”
玄青聞了聞丹藥的味道。
”根據玄門的記錄,會煉制聚陰丹的只有三位,貧道都看過,這枚聚陰丹的煉制手法不屬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蕭風提問,“那會不會還有沒有被玄門記錄的煉丹師?是他們煉制的?”
“不會,草藥稀少,聚陰丹對我們來說沒有太大用處,成功率又低,沒有誰會用得來不易的草藥去煉制聚陰丹。”
“這么說,就不知道是誰煉制的了?”
玄青搖頭,“也不絕對,還有一個可能,聽師父說,玄門有一個走火入魔的煉丹師,名叫‘血靈’,總是喜歡煉制一些稀奇古怪,邪門歪道的丹藥。”
“這個枚丹藥很可能是血靈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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