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將尊上的化身放進護國寺,尊上根本不知情!”
“你是妖邪轉世,尊上殺你理所應當,你因為報私仇就毀了尊上的化身,你該死!”
如鳶輕輕一腳,就踹了他個人仰馬翻。
如鳶沒有理會他的瘋瘋語,自顧自說著自己的猜測。
“太后也是你那所謂尊上的信徒,她控制了皇上,為你的尊上吸取氣運,把吸取氣運將要受到的業果都轉移到皇上的身上。”
太后估計還不知道,大部分的氣運早就流向了幕后之人,僅有一點紫氣在她兒子裕王的身上。
而那些紫氣也不是就白送給了裕王,只是在利用裕王養著那些紫氣,幕后之人是想硬生生造出一個古今皆無的帝王氣運來!
等到氣運形成,再取走。
連帶著裕王的那條命。
慧岸聲嘶力竭的反駁,“住口!尊上才沒有你想的那么齷齪!尊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世間的清明!”
“尊上所圖的是朗朗乾坤,豈會是你這種邪祟曉得的?你一個轉世來的妖邪,哪配談論尊上?還不給我住嘴!”
如鳶不太想和他說了,這個人被洗腦的透透的,根本沒法交流。
如鳶拉開柴房的門出去,慧岸的聲音戛然而止,血從柴房門下流出來。
如鳶臉色未變,沒用的人,沒必要留著。
如鳶去看寫牌位的玄青。
玄青弄得很正式,府里的人基本上都聚過來,她重新書寫好牌位,再由府里的眾人一起將牌位堂堂正正的請到供桌上。
皇上不再受太后的掌控,那些關于祁王通敵叛國的罪名自然就摘除了。
給蕭十七上了香,如鳶腦子里轉著一件事。
按照原本的節奏,蕭十七慘死,太后還控制皇上把通敵叛國這么大一盆臟水潑到蕭十七身上,讓他死后也不得安寧。
會不會蕭十七和三萬蕭家軍的死根本就是太后一手操控的?
她突然想到一直被她忽略的一件事。
如鳶匆匆回到房間,把蕭十七從柳樹枝里拽出來。
東方花蕊也跟著出來了。
“嫂嫂,發生什么事了?”
如鳶不答,只一雙眼睛盯著蕭十七看。
蕭十七任由她打量,投去疑惑的視線。
如鳶低低的呢喃,“我怎么忘了,你的氣運也很少,很大的可能同樣是被偷走了。”
蕭十七一介白身能做到異姓王的位置,氣運自然不差。
之前她只以為蕭十七的氣運少,是替她擋雷劫的緣故。
現在想來估計也是被偷走了。
不知道和偷她氣運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又是以什么樣的手法偷走的。
“不急。”
蕭十七伸手輕輕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如鳶攥住他的手,心里總算踏實了幾分。
她沒辦法不急,她很怕抵擋不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來臨的天雷。
她怕自己力量不足,護不住他。
如鳶鳳眼中是近乎病態的執拗,“我會保護好你。”
不管幕后之人是人是鬼,她都會拼盡全力,保護他。
他可以,她同樣可以。
蕭十七摸了摸她的手,小動物般的溫吞感。
東方花蕊捂眼,沒眼看沒眼看,看慣了冷面煞神,這么單純無暇的蕭十七有點傷眼。
“你要好好的。”
這是刻在蕭十七靈魂深處,即使魂魄不全也沒辦法忘記的東西。
他要眼前之人好好的。
東方花蕊默默舉手,“不是我煞風景,嫂嫂,什么時候能帶我去拿回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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