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王妃,一臉淡定,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換做一般人,早就喜形于色了。
下人們心中有驚有敬。
玄青和玄紫則是驚詫居多。
什么天授者?
他們怎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能代替天道行事,這么大的事情沒道理玄門一無所知。
玄紫偷偷又給師父去了封信,詢問天授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青比玄紫的修為高,感觸更多。
她能察覺到如鳶的身份不簡單,肯留下來,一是為了吃飽飯,二就是想近距離看看如鳶是佛是魔。
這還沒待兩天,就叫她越來越糊涂了。
早就知道圣旨內容,如鳶平平淡淡的接了圣旨,讓人給了公公賞銀。
“多謝公公,還請聲勢鬧的大些。”
新上任的陳公公笑瞇了眼,“王妃放心,來時皇上都囑咐過了,奴才肯定把事情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他又拿出一份圣旨,這次是給靈虛子賜封大國師的,靈虛子樂顛顛的接旨,就跟隨陳公公回去謝恩了。
邪祟,呸!什么邪祟,那是他尊敬無比的前輩!
前輩說話是真管用啊,說成大國師,還真就是大國師。
嘿嘿,跟著前輩混有飯吃。
嘿嘿。
等陳公公他們一走,玄青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
玄紫更直接,眼神犀利,一連丟了五個符!
“師弟!”
如鳶沒躲,殺氣騰騰的符紙在她面前燃燒,就只吹來一縷清風。、
玄紫眸中異彩連連,“王妃就不怕?”
這就是天授者的膽識?一般的小女子早就驚慌失措的躲開了。
“為何要怕?”
不是她看不起玄紫,就是真的攻擊性符篆,來一沓也傷不到她一根頭發。
還好玄紫不知道如鳶此時想法,否則又要炸毛了。
如鳶幾次行動都是快去快回,走的又悄無聲息,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
玄紫雖然聽了蕭風說如鳶在忠勇侯府的手段,卻沒有親眼見識過,總覺得是蕭風夸大虛實了。
但剛才他這么親手一試,到有幾分改觀,是不是天授者暫且不知,心性就非常人。
玄紫好奇的圍著如鳶打轉,“你身上既沒有靈氣,也沒有邪氣,難道,你是妖精?”
如鳶坦,“我是魔修。”
據玄青所,這個世界沒有魔修,也沒有魔氣,要不是她有先天魔體,還真沒法做魔修。
玄紫咂咂嘴,“不像啊,哪有這么漂亮的魔修?”
他雖然沒見過,但看書里魔修都長得十分猙獰,形似惡鬼,極其兇殘。
如鳶咧咧嘴,露出虎牙,“非要我吃了你才信?”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玄青一把扯住猴子似亂竄的師弟的耳朵,“師弟年紀小不懂事,還望王妃莫怪。”
“貧道知曉王妃絕非平常人,王妃不說,我等也不會不知趣的追問,貧道定會好好約束師弟。”
“師姐!不問清楚怎么行?萬一她是妖邪害人怎么辦?”
玄紫自以為小聲蛐蛐,實則清晰傳到如鳶耳朵里。
玄青向如鳶道歉,一把捂住師弟口無遮攔的嘴,強行拖走。
他們就是王妃請來的客卿,沒有立場去管王妃的私事。
再說王妃就是真有問題,在王府也能及時察覺,別惹的王妃不高興了,把他們丟出去。
如鳶無聊的甩甩圣旨,目光投向斜眼看她的蕭大剛,眼睛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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