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拼命掙扎,卻掙脫不了,淚水從眼底滑落下來:陸晧,救我——她絕望的哭喊,雖然知道他聽不到,雖然知道他來不了,可恐懼的腦子里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他!
在她聲音落地的瞬間,一記怒拳劃破黑暗,重重擊打在肥仔的后腦勺,肥仔連哼唧都沒發出,就像死豬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另外三個男子見狀,放開羽安夏,拔出了手里的刀,沖向來人。但在對方面前,他們就像幾只無能的臭蟲,三兩下就被打趴在地上,滿地找牙。
羽安夏揉著惺忪的淚眼,她不敢相信他真會出現在面前,以為是眼睛花了。當她被打橫抱起,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融進呼吸時,淚水就奔涌而出:冰葫蘆,你真的來救我了!她抓住他的衣襟,失聲痛哭。
陸晧積壓了好幾個小時的怒氣,原本像黃石火山下的熔巖,堆積成災,當聽見她喊自己名字的一剎那,就煙消云散。
在危機時刻,她首先想到的人是他,不是顧崇謹,算是一種安慰!
在他們走出通道后,幾名黑衣男子走了過來,月光映照著他俊美的面容和嘴角嗜血的冷笑。
隨后,幾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撕裂死寂的空氣,世上多了四個半身不遂的太監。
公寓里。
羽安夏還有些驚魂未定,緊緊摟著抱枕,蜷縮在沙發上。
陸晧拿來了藥箱,給她清洗膝蓋上磨破的傷口。
冰葫蘆,你怎么會在那里她輕聲問。
散步。陸晧語氣平淡,豈會讓她知道他一路跟在后面。
哦。羽安夏低應了聲,目光微閃,你有送曉曼回家吧話音未落,膝蓋上一陣疼痛傳來,陸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臉色極為陰沉。不提還好,一提他就來氣。昨天剛警告過她,今天就明知故犯。最可恨的是,撇下他,偷偷跑去跟別人約會。一想到她和顧崇謹在一起的畫面,他就火冒萬丈,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