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遍遍通過微表情,最后篩選出來的最大可能性。
四名警員開了四個片區,地毯式搜索。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名女警員驚喜地叫出聲。
原來她發現這截下水管道非常干凈,雖然有陳年銹漬,但是卻沒有新的灰塵,像是被人碰過不久。
其他警員馬上聚過來。
名警員敲響管道,發現聲音清脆,沒有點水聲,這個管道應該是閑置已久的。
眾人瞬間有了干勁。
他們拆開螺絲,打開這截水管。
可伸手去水管里翻找,什么都沒摸到。
不得已,幾個人扒開整個下水網盤,根根的管子往外扒,可扒遍了整間裝裱間,水管里依然什么都沒有。
幾名警員都有些灰心。
顧少霆眉頭微蹙,帶著白手套,研究著管網里灰塵。
這時,就聽見廠房外面傳來女人的爭執聲。
距離不遠。
顧少霆也聽到了。
他和顧白野對視眼,立刻轉身沖出去查看。
其他警員也紛紛反應過來,追了出去。
……
這看,更令人吃驚……
沒想到在廠房的背面,個女人正在水泥地上刨坑,另兩個女人在邊上勸阻她。
其中個勸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東山區刑偵大隊的隊長,童英姿。
“童隊。”警員齊齊打招呼。
童英姿今天不當值,喝了點酒,她看到屬下,有些尷尬地揮揮手。
在她對上那個男人的目光時,眼神飛速地越過他去。
顧少霆直勾勾看著童英姿。
她臉色微紅,穿著白色連帽衫,紅色闊腿褲,扎著干練的馬尾辮,顯得青春十足。
顧少霆神色清冷,可無措的手卻泄露了心情。
他的手指摩挲在襯衫袖扣上,無意識地反復解開系上。
他們兩人就這樣尷尬地站著,誰也不說話。
倒是顧白野已經湊到了伏雪面前,“雪兒,怎么這么晚還往外跑?”
不理人……
顧白野深深懷疑自己遭受了家庭冷暴力。
卻沒處說理去。
這下沒人管墨念刨坑,她刨的更起勁了。
伏雪要去攔她,被顧白野拉住。
他走到墨念跟前。
蹲下身,嫌棄地看了看被墨念刨坑的水泥地。
很好,皮外傷都沒受……
她拿著根樹杈子在這刨坑,估計比鐵杵磨成針還有難度。
墨念見到顧白野,馬上站起身。
她喝得晃晃悠悠,左右擺了擺了,接著朝著顧白野的頭“啪”呼了巴掌,“你別亂晃!”
顧白野剛站起身,沒防備她,猛地挨了下。
氣得他火冒三丈。
他的手舉到半空,咬牙瞪著墨念,后槽牙都磨出聲響。
手舉了許久,最后還是錘拳頭,把手收了回來。
他手指著她的腦袋,“不能喝,學什么喝酒!臭丫頭,再敢跟我動手,別怪我揍得你哭!”
墨念聽不清顧白野說話。
她看著他還在晃,又想去扶正他。
這次卻被顧白野猛地抓住手,扭過身去。
像警察抓犯人樣。
“你想干嘛!”
墨念扭了扭手,沒掙脫,最后只能任命地低下頭。
另只自由的手指了指她剛才挖的地方。
“畫在這兒,我挖不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