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這么無所謂，那我可就真說出去了！宋知意，機會我今天給了你不少，只可惜你一樣都抓不住。”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張牛冷笑一聲，陰惻惻地轉過頭，作勢做事就要離開。

宋知意看向他的背影，緊張得近乎昏厥，身體不由自主戰栗。

她怎么可能會無所謂？

她比誰都要更有所謂，畢竟那是她不堪回首的過往與遭遇，代表著她所承受最深的迫害！

可她不敢表現出在意，更害怕即便表現出了自己的恐懼，張牛也一樣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

可就在她萬分糾結掙扎的時候，張牛的下一句話，卻在瞬間擊碎了她的所有心理防備——

“那我可得好好宣傳宣傳，第一個要去的就是學堂！我可得告訴那些娃子們，他們口中知識淵博的宋姨，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浪蕩貨色？！”

冷哼一聲，張牛邊走邊說，居然沒看到身后宋知意臉色完全變了。

“等一等！”

她失聲驚呼喊住了張牛。

聽出她話語中的顫抖，張牛腳步微頓，眼底閃過一抹欣喜。

看，他就不信宋知意不在意，這不來了？

轉過頭，果然看她面色蒼白。

比起剛才，更多了幾分恐懼與擔憂。

“別！別去告訴那群孩子們，他們都還那么小，不該知道這些事情，這對他們來說沒好處，你不能告訴他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