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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穿成校草前男友[穿書] > 75、75

            75、75

            何粥說的自助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二樓,和其他酒店的自助一模一樣,沒什么特別之處。唯一的優點就是人少,拿什么東西都不用排隊。

            景辭和贏驕到的時候,何粥幾個人菜都擺了半桌子。

            見到他倆,何粥忍不住吐槽:“你們這也太慢了,出門前還要化個妝涂個防曬是怎么的?”

            服務生適時送上了兩條熱毛巾,贏驕一邊慢條斯理地擦手,一邊道:“堵車。”

            “理論上不應該啊。”何粥下意識地反駁:“這個時候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

            贏驕放下毛巾,嗤了一聲:“理論上國足還能世界杯奪冠呢。”

            他沒再理何粥,站起來拉著景辭去了餐區:“走,拿吃的去。”

            贏驕矮身從下面拿了兩個盤子,遞了一個給景辭,問他:“三文魚和帝王蟹要么?”

            景辭往盤子里放了兩只龍蝦,搖頭:“不要。”

            贏驕一笑,沒強迫他,只撿了自己的份。他早發現了,景辭對海鮮興趣不大,魚蝦他還喜歡一點,其他諸如青口和螃蟹之類的,他基本上不怎么碰。

            兩人挑挑揀揀,又拿了幾盤肉和水果,接了飲料,這才坐下開吃。

            餐桌上,誰也沒提景父的事兒,鄭闕往嘴里塞了塊雞肉,抬頭對贏驕道:“驕哥,你這個寒假還出去玩么?”

            大概是小時候中英兩國跑養成的習慣,贏驕很喜歡旅游,放假的時候經常出去玩。

            “不去。”贏驕靈活地用叉子把龍蝦肉從殼子里挑出來,放到景辭碗里,頭也不抬:“沒時間。”

            鄭闕不明白:“一個多月的假啊,你都忙什么呢?”

            贏驕勾唇一笑,口氣里帶著得意和炫耀:“談戀愛和學習啊。”

            鄭闕:“”

            何粥叉了塊羊排,一邊咬一邊沖他翻白眼:“好好的吃著飯,能別說騷話么?”

            贏驕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男朋友都有了,說兩句騷話怎么了?”

            何粥忍無可忍,轉向景辭:“辭哥,你能管管他嗎?”

            景辭耳朵有點紅,他把贏驕喜歡的三文魚往他面前推了推,垂眸道:“吃飯吧。”

            “好,吃飯。”贏驕立刻收起騷氣,夾起一片三文魚蘸了點醬油,放進了嘴里。

            這家自助其他菜品都只能說是一般,獨獨烤羊排是一絕。羊排是法排,肥肉很少,卻難得不柴,又香又嫩。因為是現烤的,肉還很燙,沒有一點膻味。

            景辭很喜歡,一連吃了兩塊。

            贏驕不動聲色的記下他的喜好,瞅著他把骨頭放進垃圾盤的工夫,伸手去叉盤子里的最后一塊羊排。

            巧的是,何粥也在同時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何粥按住羊排拼命往自己那邊使勁:“驕哥,不吹不黑,我動作比你快一秒,所以這塊是我的。”

            “哦。”贏驕淡淡道:“吃那么多肉,你晚上是有相撲比賽?”

            趁著何粥呆住的工夫,他手上一個用力,成功將羊排叉住,放到了景辭盤子里:“吃吧,別管他。”

            “贏驕!你這個狗日的!”何粥氣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舉著叉子就要過來打贏驕:“你說誰去相撲比賽?!”

            他體型大,忽然不管不顧的來這么一下子,直接把旁邊裝香草烤雞的盤子碰歪了,一塊油膩膩的雞肉啪嗒一聲,擦著贏驕的褲子掉到了地上。

            贏驕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他沒有潔癖,但就是討厭食物沾到身上的感覺。

            “我去下洗手間。”他接過景辭遞來的紙巾擦了兩下,還是覺得不得勁,說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辭哥。就他這些臭毛病,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何粥還記著羊排的仇,趁贏驕不在,可勁兒在景辭面前給他上眼藥。

            他掰著指頭,一樣樣地給景辭數:“不準別人穿他的衣服、不準碰他的床、受不了油膩味簡直了,反正我是沒法跟他生活在一起。”

            景辭一怔:“他的衣服和床不能碰嗎?”

            “是啊。”鄭闕抓了把羊肉串握在手里,邊吃邊道:“辭哥你不知道?那他在你面前掩飾的還挺好的。”

            “前年吧,忘了是秋天還是冬天。”鄭闕回憶:“我們在操場上打球,有個暗戀他的女生偷偷穿了他脫下來的校服。他當面沒說什么,過后直接把衣服扔了。”

            彭程程插了句嘴:“他也不穿別人衣服。”

            何粥猛點頭:“對對對,所以我們去他家玩都不去臥室的。”

            景辭垂眸,保持舉著叉子的動作,久久沒有動。

            他用過贏驕的浴室、穿過他的衣服、睡過他的床。

            從前,他一直以為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卻沒想到,這些都是贏驕僅給他一個人的特權。

            景辭的胸口發燙。

            原來,對贏驕來說,自己是特殊的。從交往前到現在,一直都是。

            接下來的時間,贏驕總覺得景辭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但具體哪兒不對他說不出來。就是被他這么一看,他就特別想親他。

            贏驕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最后把原因歸結于自己生蠔吃多了,導致體內陽氣凝而不散產生的幻覺。

            吃過飯之后,何粥幾個人要去贏驕在岑月灣的那個房子打游戲。贏驕拒絕了他們的邀請,準備跟景辭一起回家寫作業。

            他本想和來時一樣,打車回去,但景辭這次沒聽他的。

            “我們不趕時間了,坐地鐵回去吧。”景辭拿出手機給贏驕看:“地鐵口就在古城的另一頭,很近的。”

            坐地鐵兩個人還不到十塊錢,打車卻要三十多。

            “行。”贏驕點頭:“我跟著你走。”

            兩人按照導航的指引,進了古城。

            說是古城,其實就是一條商業街,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上班族們都回去睡覺了,里面靜悄悄的,沒幾個人。

            景辭和贏驕穿過主干道,正要右轉,身后忽然響起一陣嘲笑聲:“瞧瞧,這是誰啊?去哪兒呢?”

            贏勝君帶著五六個人從后面走上來,斜著眼睛看著贏驕:“今個怎么那么背呢,一出門就臟了眼睛。”

            贏驕上前一步,將景辭擋在身后,嗤笑:“臟了就挖了。”

            他挑眉看著贏勝君,淡淡道:“哦,不對,你身上的血都是臟的,得去火葬場走一圈才行。”

            “你!”贏勝君被贏驕攪黃了訂婚,本來就一直憋著一口氣,這會兒又被暗諷了身世的事,火頓時上來了。

            他冷哼一聲,惡毒道:“就你不臟!那又怎么樣,還不是連家都回不去。”

            贏驕當初主動搬出贏家的事兒,只有贏父一個人知道。贏勝君和葉莉莉都以為他是被贏父趕出去的,經常逮著這點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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