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李睿邊駕駛邊隨口問道:“昨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跟你哥說什么張子豪被人閹了,到底怎么回事?”高紫萱痛經痛得已經是花容失色,無一刻不在哼哼著,虛弱得稍嫌夸張,就好像生了重病即將要死似的,聞說道:“你對他倒是挺關心啊。”李睿道:“他好歹也算是我的情敵,我對他當然比較關心啦。如果他真被人閹了,那我今晚可要喝上兩杯,哈哈。”高紫萱翻了個白眼給他,道:“幸災樂禍,真沒度量,瞧你這點小心眼吧。”李睿笑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高紫萱懶洋洋地說:“他確實是被人閹了,據說手筋腳筋也被人砍斷了,省里頭都傳遍了。”李睿試探著問道:“為什么呀?誰下的手?”高紫萱苦著臉說道:“誰下的手不知道,兇手到現在都沒找到,據說是因為他經常去夜店泡女人,結果泡了不該泡的人,給人老公戴了帽子,就被人家老公報復了,要不然人家為什么會閹了他呢?”
李睿心里非常感嘆,劉安妮不僅心黑手辣,也非常精明,巧妙的利用張子豪愛去泡夜店的弱點布置了一顆大大的*,直接導致省城警方到現在都沒找到所謂的兇手,其實這事跟張子豪泡夜店有毛的關系?
當然了,李睿也并不知道,這顆*并不是劉安妮放出來的,而是句曉軍臨場發揮出來的。
高紫萱道:“你怎么不說話了?你心里邊是不是正在想,閹得好,閹得妙,閹得呱呱叫?”李睿道:“沒這么想,不過也差不多。”高紫萱道:“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哥說,他雖然當場被人閹掉了,但是送到醫院的時候進行了那個再植手術,好像成功了,他又成為男人了。”李睿并不了解這一點,聞非常詫異,道:“再植手術?那玩意也能再植?還成功了?”高紫萱自個兒疼得呲牙咧嘴,卻很關心張子豪的私隱,好奇的問道:“你說那玩意割下來,再縫回去,還能用嗎?”李睿皺著眉搖頭,道:“我不知道,沒經歷過。”高紫萱道:“想經歷一下還不簡單,我把你閹了吧,然后你做個再植手術去,做完了跟青曼姐試試,看還能不能用?”
李睿側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多加理會她的玩笑話,心里只在疑惑,張子豪這個再植手術成功之后,是否會真的恢復男人雄風,潛意識里面覺得,修補件跟原裝貨肯定不一樣,就算湊合能用,估計也要大打折扣,如果要干那事了,那玩意在充血膨脹的過程中忽然從斷處迸裂,豈不是活活嚇死人?
車到盛景大酒店地下停車場,李睿看了一眼蜷縮在座椅里面的高紫萱,問道:“還能走嗎?用不用我扶你上去?”高紫萱撒嬌道:“你最好扶我一把,我疼得渾身都沒勁兒了。”
李睿扶著她從車里鉆出來,攙著她走進電梯,在電梯里站定后,這才將她手臂松開。
電梯上行,到地上一層的時候停了一下,從外面涌進來三四人。最后面進來的是一個身高腿長、身段極為妖嬈的長發美女。
李睿下意識瞥了她一眼,等看清她面目的時候,嚇得打了個寒噤,急忙低下了頭,心說真是寸勁兒啊,怎么會跟她碰上了呢?
這女子赫然是張子豪的親姐姐張子瀟。
李睿知道她來青陽是調查劉安妮來了,沒想到在這個過程中自己跟她稀里糊涂的共赴了巫山,而且還堂而皇之地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如今這也十來天過去了吧,她怎么還沒走?也沒聽劉安妮說被她逼得過緊啊,她還留在青陽干什么?
其實他并不害怕跟張子瀟直面相認,因為二人關系還算不錯,彼此只有暖昧情而沒有任何仇恨,就算不以晴人身份面對彼此,最差也是朋友關系,只是如今當著高紫萱,卻不敢跟她相認,免得弄巧成拙,被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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