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平大喇喇的說:“早就該搞一次作風整頓運動了,現在有些官員,每天不考慮如何發展社會經濟,不考慮如何改善民生,不知道為人民服務,滿腦子只想著升官發財,到處跑官要官,更有甚者,貪污受賄,或是在男女作風問題上一再犯錯,在社會上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這樣的官員,要堅決拿下,不能讓他們尸位素餐,也不能讓他們玷污我們青陽市的健康官場風氣。賈市長,我這話你同意嗎?”
賈玉龍聽他提到男女作風問題的時候,頗有幾分心虛,畢竟當日陳新穎跑到市委大樓里大鬧的事,很可能已經傳了出去,自己這個常務副市長的名譽說不定已經在外面爛大街了,雖然也叫秘書打探了些外面的閑話,似乎沒人提及,但難保人家已經放在心里了,在這種心虛的前提下,忽然被于和平點名問到,既是驚訝,也有些惱羞成怒,道:“老于,這話你問我是什么意思?”
于和平呵呵一笑,道:“我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問你同意不同意我的話。”賈玉龍跟他對視,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邪惡,似乎他已經掌握了自己跟陳新穎的男女關系事實,正在無聲的嘲笑自己,只看得頭皮發麻,清了清嗓子,無趣的說道:“我同意。”
這個小插曲過后,眾人簡單討論了一下預防類似事件發生的措施,最后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在兩會召開期間,全市各縣區各級政府部門,各自派出工作人員,前往上訪戶、問題戶、頑固戶家中開展惟穩工作,工作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確認各戶主要人員在兩會期間不得擅自離家。若有離家情況,則派出至少兩名工作人員伴隨,確保其不出現任何問題。
乍一看,這個決定有點“餿”,可不餿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這樣采取“死盯,盯死”的辦法對付那些有可能在兩會期間搗亂的人們。而若是被美國等西方媒體知道這種事以后,肯定又會給青陽政府扣上類似“干涉人身自由、違反人權”之類的大帽子。事實上,確實也是干涉人身自由了,但那又有什么辦法?只能特事特辦。
政協會議持續了四天半,在這期間,制造爆炸的楊衛國一直在市公安局羈押,沒有履行相應的法律處理程序,諸如移交檢察院、由檢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訴等等。對他的處置要等到兩會結束以后,而有關他犯罪的細節也要等兩會結束之后才會公開,免得引起社會恐慌。
這些日子里,李睿與呂青曼夫妻二人雖然夜夜雙宿雙飛,卻再也沒有行房,偶有親熱,不是李睿自己終止,就是呂青曼自行結束。為什么李睿要自己終止呢?因為他怕親熱大發以后邪火上來壓制不住卻也釋放不出去,那樣會更難受,這也是無奈之中做出的選擇。
這樣一來,他雖然再一次過上了夫妻二人生活,卻跟以前獨居沒什么兩樣,甚至還不如之前單身好呢,畢竟單身的時候還可以出去鬼混,在多個晴人之間周旋轉折,每每快活得不行,盡情享受身為成功男人的性福。
更有一點讓他很郁悶,席夢思上盡管多了一個美女,卻不能吃,只能干看著,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即將餓死的人看到一大塊香甜的蛋糕卻不能享用一樣,還不如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呢。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一個月后兩人就要造人了,而一旦青曼懷上孩子,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再答應行房。也就是說,禁欲一個月之后,可以迎來一次瘋狂而短暫的性福生活,但在這之后,便會面對長達一年甚至更久的禁欲期。有人問了,懷孕不是十個月嗎,你這怎么算成一年了?這個問題很好解答,難道生完孩子之后的一兩個月內可以行房嗎?答案肯定是不能了,因為產婦需要這段時間用來恢復身體啊。
李睿一想到這個,就痛苦得不行,這天夜里試探呂青曼道:“老婆,要是確定懷孕了,之后你還跟我做嗎?”呂青曼轉過身來沖著他叫道:“當然不行了,孕婦當然不能做了,不然孩子就流產了。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李睿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從你懷孕到生產需要十個月甚至更久呢。”呂青曼道:“是啊,我知道啊,那又怎么了,我沒事,我耐得住寂寞,嘿嘿。”李睿都快氣哭了,道:“你耐得住,我怎么辦啊?”呂青曼天真無邪的說:“你問我嗎?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是有辦法嗎?”李睿奇道:“我自己有辦法?我有什么辦法?”呂青曼說:“你跟我結婚之前怎么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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