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剛等賈玉龍訓完后,好奇的問李睿道:“李處,你跟魯煉鋼到底有什么過節?今天課堂上那件事和你有沒有關系?”李睿輕描淡寫的說道:“沒過節,一點小誤會而已,和我也沒關系。如果有關系,我也不敢讓他報警啊。”
賈玉龍聞看了李睿一眼,說道:“小睿,就算和你沒關系,你也要注意行舉止,不要樹敵,還是那句話,你是來培訓的,不要……”
李睿不厭其煩的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在聽,暗里卻嗤之以鼻。
吃過飯,李睿回到房間,與楊冬交談幾句后,在床頭柜上寫作業,寫到一半的時候,偷偷溜出去,下到一樓大堂,在總臺那里為張子瀟開了個房間。
這天晚上九點多,賈玉龍溜溜達達找到李睿房間,美其名曰是“過來轉轉”,實則是查房,要看李睿是否在房間里。李睿防的就是他這一手,因此盡管張子瀟已經到了酒店住進那個開好的房間,也沒趕過去陪她,現在見賈玉龍果然過來查房,正中心意,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他說話,心里卻盡是鄙夷。
同一時刻,在東州市政府常務副市長周宇林的辦公室內,臉色青腫、鼻梁上貼著繃帶的魯煉鋼正向周宇林傾訴李睿對自己所施的暴行:“……把我鼻梁骨都打斷了,多虧沒有移位,只是單純的骨折,否則就要做手術了……還讓我當眾出丑,現在所有培訓學員都知道我包貳奶了,我偏偏沒有證據反駁,現在都沒臉留下去繼續培訓了,再留下去只能是繼續被人笑話,老板,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要幫我狠狠收拾那小子……”
周宇林聽他說完,皺起眉頭,道:“我幫你收拾他?我怎么幫你?是跟你去省城打他一頓,還是吩咐市公安局去省城抓他回來?明顯都不可能嘛!煉鋼啊,你說你為什么非要和他過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依仗,省府一秘于紅偉可是他的好朋友,你又怎么惹得起他?你這次去省城是參加培訓的,不是招貓逗狗的,你卻偏要招惹人家,現在倒好,沒搞掉對方不說,反而被對方搞得一身是傷的狼狽跑回來,你說你丟不丟人?你這又是何苦?”
魯煉鋼憤憤不平的道:“我是想為老板你出氣啊,也是為我自己出氣,哪知道他運氣好,走到哪里都有人幫他,我連番害他兩次都沒得手……”
周宇林截口道:“他那不叫運氣好,而是人脈廣、會做人,否則誰會心甘情愿的幫他?煉鋼啊,你歲數也不小了,眼界應該開闊些,不要總盯著一些小人物小恩怨,否則你再想進步就難了,話止于此,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我該下班了,先回去了。”
他說著話,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看著魯煉鋼道:“這次培訓非常重要,連省領導都很重視,因此你不能虎頭蛇尾,就這么罷課不上。這樣,今晚你在家里休息一晚,明早回去繼續上課。”
魯煉鋼吃驚的道:“還回去?我回去會被人恥笑的啊,肯定會被笑話死,就算別人不笑話我,我自己都沒臉回去繼續上課了。”
周宇林眉頭一揚,嗤笑道:“你就這么罷課,才會被人恥笑,才會被人以為是做賊心虛;你回去上課,反而顯得光明磊落,不懼人。這都不懂?”說完搖搖頭,走出門去。
魯煉鋼原地發了會兒呆,忽然惡狠狠的道:“媽的,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老子一定要報復回來,李睿,你特么給我等著的,我要不搞死你算我魯煉鋼沒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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