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見殷樂低著頭,嘆了口氣,雖然對殷樂的印象一般,暗忖這忙還得幫下去,他沉聲道:“希望你還有點良知。她是被你那個演員屢次騷擾,才出手還擊。作為一名華夏人,你替一個惡心的島國人,羞辱自己的同胞,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蘇韜此一出,站在民族大義,立馬引起旁邊不少人的認同。
“新田先生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島國人,他一直在為兩國的交好奔走,是兩國的友好大使,你不能侮辱他。”任姐被氣得不行,拳腳上打不過蘇韜,辭上也說不過蘇韜,肺都快氣炸了。
蘇韜冷笑一聲,嘆了口氣,繼續道:“新田淳一之所以得了病毒性心肌炎,與他自己有關系。他平常經常服用一些壯陽藥物,而這些壯陽藥物很多都不是正規藥物,他在性*生活上揮霍無度,濫用藥物,導致腎虛氣衰,同時藥物毒性很大,損傷心肌,才會出現心肌炎,你竟然幫他將責任推卸給其他人,實在讓人不齒。”
新田淳一,在圈子里的確有島國大種馬的稱呼,他在華夏這么多年,睡過的女人恐怕達到三位數,其中不乏女星和女粉絲,至于這任姐也和新田淳一有一腿。關于新田淳一服用壯陽藥物,任姐也是知道的。新田淳一對壯陽藥物的追求達到了幾乎癡迷的境界,就跟有些島國人癡迷工具一樣,他不惜一切代價搜羅各種能夠壯陽的藥物,而且還尋求刺激,不遺余力地親身嘗試。
蘇韜雖然沒有給新田淳一切脈,但他只是通過望診,以及各項儀器監測的數據,便分析出了新田淳一的病因。
對于病人的病情,醫者有保護其隱私的義務,但此刻若還是不公布出來,恐怕難以讓眾人對新田淳一的為人有所了解,誤以為殷樂是個惡人。
任姐忍不住往后倒退了幾步,不可思議地望向蘇韜,沒想到蘇韜直接說出新田淳一的秘密,暗忖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難道是娛樂狗仔嗎?
如果新田淳一服用大量壯陽藥物的消息,一旦曝光出去,恐怕會立馬上娛樂頭條,而新田淳一在娛樂圈將名譽掃地,以后再也混不下去了。
“你是哪個媒體的記者?”任姐壓低聲音道,“不要曝光這個消息,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在這個圈子永遠混不下去。”
“記者?”蘇韜皺了皺眉,無奈地笑出聲,“我是大夫,娛樂圈太復雜,我沒興趣混呢。”
畢,他輕輕地拍了一下殷樂的肩膀,嘆氣道:“姑娘,你為什么不走,難道等待這個無知的賣國同胞,繼續羞辱你嗎?”
殷樂慢慢回過神來,方才發生的一切都太快,她幾乎記不得究竟發生了什么。她只覺得還在考慮,如何應對這一系列突如其來變化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蘇韜如同一座大山般,機緣巧合地擋在自己的身前,幫自己化解了諸多的麻煩。
殷樂慢慢站起身,跟著蘇韜離開了位置,蘇韜與賀德秋充滿歉意地告辭,“賀老師,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們再見。”
賀德秋盯著蘇韜清澈的眼睛,欲又止,淡淡笑道:“嗯,晚點再聯系。”蘇韜剛才輕描淡寫地幾句分析,已經說明他很了解新田淳一的身體情況,既然知道病癥在何處,自然有解決的辦法。只不過,賀德秋不便開口,首先蘇韜是自己名義上的學生,讓老師求援學生,身段放不下,其次,蘇韜對新田淳一為人很排斥,即使自己開口相求,恐怕也不會答應,難免會讓彼此關系變得尷尬。
不過,蘇韜剛剛已經提醒自己,從新田曾經服用過的那些壯陽藥上入手,或許能夠找到突破口。至于新田淳一究竟服用過哪些藥物,必須得等他醒來之后,詢問之后才能得知。
出了醫院之后,殷樂目光復雜地望著蘇韜,問道:“明明罵我是個惡毒的小三,為什么還幫我?”
蘇韜淡淡笑道:“比起小三而,我更憎惡披著羊皮的偽善國際友人。”
殷樂好奇道:“新田淳一,應該沒事吧?”
蘇韜沒好氣笑道:“你是希望他有事,還是沒事呢?”
殷樂嘆了口氣,道:“希望他沒事吧,畢竟他也沒有占我多少便宜!”
蘇韜知道殷樂是在故意激將自己,笑道:“新田淳一想康復,必須找到病毒源,如果找不到病毒源的話,那么就比較慘了,他會在病毒地不斷折磨下,慢慢死去。”
“搞得你能預知未來一樣,現在科學這么發達,他肯定能活下來。”殷樂眼中閃過一道晶亮的光芒,怔了怔,不屑地笑道,“謝謝你今天幫助,也請你原諒,我離開漢州的時候,沒有通知你。我只是希望換個方式,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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