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況”趙地自然不過放過!
“咦!”趙地正玉將此人滅殺時,忽然搜到了一些其他的信息”竟然是和天賀居士收徒有關的內容。
原來,天賀居士并非是收徒,而是在尋覓陽剛之氣特別充足的修士”一共有七八人。他將這些人的魂魄全部滅殺,只留下rou身,繼續培育陽氣,只是為了給島主夫人修煉一種奇異的功法。
“果然又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趙地冷哼一聲,心中暗道。
他早就聽聞,儒門修士最多這種偽君子”越走到了高階修士,越是虛偽的很。
接下來,趙地將潘姓修士滅殺,并扮成他的樣子,連夜飛去月柱峰峰頂某處,“求見”天賀居士。
天賀居士的洞府,被一層厚厚的靈光禁制覆蓋著,一看就知不是普通的法陣。
“這是三真六甲陣,一種非常古老的防御法陣,威力不俗。縱然是數名元嬰期的修士,全力強攻之下,也能堅持數個時辰。”幽若解釋道。她最近數十年一直在鉆研千機子留下的陣法典籍,幾乎已經融會貫通,此時的陣法造詣之高,舉世罕見,這種法陣自然是一眼就能認出。
趙地點點頭,掏出一枚書簽狀的傳音符”以潘姓青年的聲音說了幾句,然后扔進了光罩之中。
光罩之內的調府中,大殿里有三人正在密談。
其中一人乃是四十來歲的黑髯中年人,相貌儒雅,有元嬰中期修為,正是西星島主天賀居士。
他的身邊不遠處,則坐著一名異常yàn麗的女子,也有結丹后期的修為,原本是他的愛妾,現在是島主夫人。
在兩人對面而坐的,則是一名三十來歲的書生,一臉正氣的酸腐模樣,有元嬰初期的修為。
書生拱手說道:“天賀兄”書某這次不經邀約就冒昧前來,乃是受宗門大長老所托,打聽一些事情。聽聞天賀兄與血意門曾經jiāo往頗為密切,可有此事?”
“不錯,天賀早年卻與血意門的一位同道較為要好,但也只限于部分的共同興趣,況且這一百多年來幾乎斷絕了來往,為何貴宗會對此有興趣?難道天賀的私jiāo之事”也要受正道盟各大宗門管轄么!”,天賀居士眉頭一皺,頗為不悅的說道。
書生急忙陪笑說道:“天賀兄誤會了,天賀兄與何人jiāo往,五大宗門絕不會限制的。本宗也只是想向天賀兄探聽一下,可否知道血意門最近的一些舉動?”
天賀居士淡淡的回應道:,“舉動?血意門現在乃是邪道第一宗門,一舉一動還不是在你們正道盟的監控之下,理應十分清楚才對,為何會問道天賀頭上,天賀這些年潛心修行”達到中期修為后,也一直在為愛侶進階元嬰大道而準備著,對各宗門之事并不了解,至于血意門”更是一百多年未有任何聯系!貴宗此次怕是找錯人了。”
“對啊,貴宗為何會問起血意門之事?難道血意門發生了什么大事不成?”那結丹后期的yàn麗女子也嬌聲舟同道。
書生呵呵一笑,說道:“沒有什么,書某也只是受宗門囑咐以防萬一的循例一問而已。看來書某的確來錯了地方,天賀兄和夫人若是一直潛修,恐怕的確也不知道太多的事情。但是二百年前,天賀兄是否曾送給血意門一些陣法宗師,這事應該不假吧?”
“確有此事!怎么,難道和此有關?”天賀居士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道。
“不錯,書某就是想咨詢一下,天賀兄是否知道,血意門要這些陣法宗師,圖謀何事?”書某雙眉微凝,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問道。
“這還不就是為了那處上古封印空間么!血意門說是要穩固此空間的陣法”故而需要一批精通陣法之道的修士共同參詳布置,這件事情,五大宗門難道不是很清楚么?”天賀居士疑惑的反問道。
“除此之外,天賀兄真的一無所知?”,書生大有深意的望向對方。
“天賀的確沒有其他信息可以提供給貴宗了。”天賀居士捋著一叢黑髯”搖頭說道。
書生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如此,那書某就告辭了,此番打擾,還請天賀兄見諒!”
書生剛一起身”忽然大殿外的禁制中傳來一枚書簽狀的傳音符。
天賀居士一把將傳音符攝入手中,也不回避,當著書生的面輕輕一捏,一個男子磁性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天賀居士的一名“愛徒”求見。
“呵呵,書老弟別急著走”正好讓天賀的這位徒兒一睹書老弟的風采。書老弟三百多歲就凝結元嬰,將來極可能是我們星辰海修仙界的頂粱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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