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
覃吉親自登門拜訪,日落而來,但見到張巒時卻已近二更天。
“覃公公,為何要在這里等我呢?”
張巒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當天他跟國子監同窗崔儒等人一起出去喝酒,席間被人捧得高高的,恣意縱情之下,回來也就晚了些。
當然崔儒不可能請他逛窯子,也不會邀他到自家留宿,不管多晚都要回家。
覃吉恭敬地問道:“您老先前不是給太子殿下去了一封信么?太子左思右想,不明白其中之意,這不……便遣老朽登門來問問……”
“我上哪兒知道去?”
張巒幾乎是脫口而出。
旁邊的張延齡一聽急了,連忙道:“爹,您怎可能會不知道呢?就是之前您給太子寫的那封信上寫了一些事情,太子對此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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