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聽了張巒的問題,都覺得很刺耳,趕忙提醒道:“張先生,咱問問題是否可以稍微婉轉一些?”
張巒卻拿出一種強硬的態度道:“為何要婉轉?該是怎樣便是怎樣。兩位,你們是否需要回避呢?”
杜銘聞不由打量馮貫。
好似在說,你先前把話說那么滿,什么事無不可對人,鬧得我現在想拍屁股走人都不好意思。
你倒是給出個主意,讓我們順利收場啊!
馮貫這次連話都不說了,木著臉,眼神空洞,卻仍舊端坐在那兒。
李孜省看了看現場幾人,輕輕咳嗽兩聲,繼續道:“其實,梁芳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自行決定易儲之事,所以……”
這下杜銘和馮貫心里都在高呼,壞了,壞了,李孜省這是要把所有責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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