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司禮監值房。
懷恩遲遲沒有走,就坐在那兒,什么事都不做。
蕭敬等人幾次進出,懷恩都未加以理會。
一直到覃昌來時,值房內除了懷恩已不剩旁人。
“懷公公,夜深了,您為何還不休息?”
覃昌道,“明日一早還有早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