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席上,韓岳站起身來,“我想,劉一倩前幾天有過來探監吧?那么你們可以查查當天的通話記錄,據我所知,劉一倩女士是給了劉玉明什么好處,一開始劉玉明才選擇什么都不說的。”
“有這回事?”法官說著派人去查了下那天的通話記錄,其中果然和韓岳所說的相吻合。劉一倩終于無從辯駁了。
隨后,根據法院的判決,劉一倩被判處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當劉一倩從韓岳身邊路過的時候,她說道,“韓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等我出獄的時候,一定胡要你好看!“
“憑你?”韓岳說道。
他才不會軟弱到去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對,他什么都不怕。
劉一倩入獄的消息上了新聞,緊接著,各大網站的頭條都報導了此事,只有到了現在,大家才終于知道田昕那天晚上差些被強奸的事情。
劉母看到新聞受不了打擊,一直掐自己的胳膊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
“這怎么可能……”劉母給劉一倩打了一通電話,對方一直在提示著無法接通。
她找到了韓母。兩家有著多年的交情,韓母應該會看在她的面子上,救一下劉一倩的吧?
“韓夫人啊。”劉母跑到了韓家,也沒有刻意的打扮,匆匆的就去了。
韓母見到是多年不見的劉母,又想起前段時間的事情,裝作熱情的說道,“是劉家夫人,快請進。”
劉母點點頭,被韓母攙扶著才勉強進了家門,“韓夫人,咱們兩家的交情也不淺了吧?“
韓母當然知道劉母來的目的是什么,看在曾經好朋友的面上,韓母還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那是當然了,韓岳和一倩小時候就經常一起玩呢。”
劉母似是忽然被勾起了回憶,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是啊,他們倆小時候玩的多好,現在……”
“你也不必太傷心了,一倩做那種事受到懲罰也是必然的。”劉母不知道,其實這件事劉一倩在做的時候是征得了韓母的同意了的。因為韓母沒有直接去做,所以也就不存在違法犯罪的可能了。
“你能幫幫一倩么?五年啊,一個女孩子家誰能受得了……要是你出錢相助的話,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不是我不幫啊,最近韓家也有點困難。”韓母直接拒絕道,她是看在兩家交情的面子上才沒有趕劉母走的,還是別不知滿足才好。
“韓家拿出幾千萬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劉母有些不高興,韓母的態度讓她感到不受尊重。
“放在以前的話當然不難。現在公司一些產業方面面臨調整,真的沒有多余的錢了。”
上一次劉一倩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表明了態度,這次的立場同樣不會變。
“你……”劉母也不好意思說她什么,“算了算了,就當我劉家從來沒你這個朋友!”
“瞧瞧,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韓母白了劉母一眼,“我也不怕把話直接挑明了,說實話,你們家現在對我們而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我幫你們對我們自己有什么好處?“
韓母說的是實話,她現在真的出手相助的話,不會給他們帶來絲毫的利益。
劉母站起身來,由于長時間飲食不佳導致有些體位性低血糖,所以站起來的時候有些頭暈。
她在原地緩了一會兒,說道,“我走了,也祝你們家以后出事的時候沒任何人幫你們!”
劉母憤然的離開了韓家。可以利用的時候兩家以朋友,當一方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另一方就會棄之如敝履,這就是行商的法則么?
自從進了監獄,劉一倩每日就過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由于她不甘心呆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里,幾次在勞動改造的時候打算逃跑,都被抓了回來。
孫婉梅知道劉一倩入獄后,第一反應就是以后沒什么后臺了。
“小芮啊,你說一倩入獄了,我們該怎么辦?”孫婉梅說道,很多事情她都是需要劉家的幫助,獨立完成的話會很困難。
“能怎么辦?那是她自己活該。”雖然他們家的立場是和劉家一個戰線上的,但是田芮一直都很不管劉一倩的行事風格。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孫婉梅指責道,難道劉家出了事,她不應該擔心么?
“媽,我就不喜歡你在劉家人面前那樣柔柔弱弱的,我可不喜歡劉一倩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了,她瞧不起我們的,我們憑什么還要去幫她?”
并且,現在劉家的實力甚至連他們家也比不上了,根本不用去討好他們了吧?
“劉家的資產一直是我們公司的重要后盾,現在他們家破產,估計我們公司也很難運營下去。”
“對了,趙一不是給趙銘一錢了么?地買好了吧?”田芮問道,她現在才想起這件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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