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城,盛銘收到了藍衣人的信息。
“扎侖、依夫已死,齊二寶被送往非洲。”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盛銘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正在進來給他送咖啡的助理小麗,看到他的笑容,不禁一愣,有些吃驚的說道:“盛總,你……剛才笑了?”
自從小麗成為盛銘的助理后,從來沒見他笑過。
所以,這次突然看到,不禁覺得十分意外,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沒什么,我看到銷售部這個月剛剛開始的銷售業績,確實有點出乎意料,所以高興。”
盛銘不動聲色的放下手機,淡然說道。
小麗自然不會多想,點頭說道:“嗯,現在齊富天錦的名氣越來越大,前來看房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多人都愿意交定金,預定下一期的新房……”
盛銘再次微微一笑,說道:“銷售部的同事們都辛苦了,你去給所有人都訂一杯奶茶,我請客!”
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錢包,掏出幾張老人頭,遞向小麗。
小麗高興的接了過去,說道:“謝謝盛總!同事們一定非常高興。”
說完,放下手中咖啡,轉身出去了。
等到小麗將門關上,盛銘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
此時,他的心中十分滿意。
自己競爭對手的爪牙被皮陽陽給殺了,而皮陽陽也必然徹底激怒羅賓,等著皮陽陽的,將是無休止的追殺。
想到這里,他舒了一口氣。
…………
克欽邦首府醫院,白曲與白玫瑰已經做完了手術,回到了普通病房。
病房中,站著一個神情肅然的中年人和兩個年輕人。
這個中年人是白曲的父親,白剛。
他在知道白曲和白玫瑰都受傷后,立即從老街趕了過來,詢問情況。
白剛在白家雖然只是分支,但手上也掌握著一支幾千人的隊伍。
白曲就是被他安排在克欽邦發展,為他攫取資金,以供他壯大自己勢力的。
沒想到,白曲和白玫瑰都被打傷,送進了醫院。
白曲傷到了骨頭,情況有點復雜,但也已經做完了手術。
白剛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曲,肅聲問道:“你是說,昨天晚上彭虎兄弟和你發生了沖突?”
白曲說道:“他們想要奪取礦區,我自然不會答應,所以和他打了起來。”
“這么說,你打贏了?彭虎兄弟死了?”
白剛再次問道。
白曲還沒回答,白玫瑰搶著說道:“要不是他手下的副官叛變,我們怎么會輸,又怎么會受傷?”
“輸?”
白剛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白玫瑰。
白曲一臉羞愧的說道:“我們是輸了,要不然根本不會受傷。”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既然輸了,那彭虎兄弟是怎么死的?”
白剛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玫瑰說道:“當時是礦區的人出手救了我們,扭轉了局勢,我們才反敗為勝。”
白剛更加不解了,“礦區還有這么厲害的人?你們不是說,礦區是一個華夏人開的,那個人一向對你們唯命是從嗎?”
白玫瑰說道:“你說的那個人只是礦區的管理者,真正的老板是來自華夏的一個年輕人。昨天晚上出手救下我們的,就是他和他帶來的人……”
在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時,她的眼神忽然有點迷離。
白剛來了興致,問道:“哦,說說看,那個年輕人是怎么救的你們?”
白玫瑰便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從彭豹進攻東門開始,一直說到吳天晗叛變,她和白曲被迫放下槍成為人質。
再說到皮陽陽出手,楚歌救下他們兄妹,并讓他們殺死了彭虎兄弟和吳天晗。
聽完白玫瑰的講述,白剛蹙眉說道:“這么說,你們能活下來,完全是那幾個華夏年輕人救的?”
白玫瑰點頭說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