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公!”
公孫瑾手持刀,看著牢房中披頭散發,被吊在架子上的蔡堃。
還記得那日運河邊,自己被汪家下人差點打死,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被蔡堃用腳踩在頭頂。
“公孫瑾,你老老實實認命多好,為什么非要告我御狀?”
“知道我什么身份嗎?汪家的女婿,四公八侯中的錦衣侯汪家,你拿什么和老子斗?”
“臥槽,你還敢罵我!”
“來人啊,把這狗東西嘴撬開,本公子先把他的舌頭割掉,在要他狗命……”
持刀的公孫瑾瞪著蔡堃睚眥欲裂,蔡堃抬起頭,看到公孫瑾手里明晃晃大刀時,不由驚叫一聲。
“公孫兄,你…你要做什么!”
“明知故問,當然是把你對我所作所為,全部奉還給你!”
公孫瑾揮刀斬斷了蔡堃手筋,腳筋。
“啊,公孫瑾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公孫瑾一腳踢在蔡堃的褲襠上,雞飛蛋打,小公雞悲鳴聲音,讓外面的衛淵不由胯下一涼……
只見鮮血染紅了蔡堃的褲管,而后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還伴隨著兩顆血肉模糊的臭雞蛋。
“公孫兄,求求你看在我們曾經同窗的份上,放過我,讓我茍延殘喘多活幾日,反正我用不了多久便會被處死…嗚~嗚~嗚……”
蔡堃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在他求饒時,公孫瑾把長刀塞進了他的口中。
公孫瑾多么想一刀,將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小白臉砍死。
他知道雖然衛淵嘴上不說,但蔡堃是南昭帝親自下令處死的要犯,他如果死在自己手里,會給衛淵帶來一些麻煩。
公孫瑾心一狠,割掉了蔡堃的舌頭。
“你欠我的,我連本帶利還了,至于你的狗命,就交給朝廷斬首吧,從此刻開始,你我互不相欠!”
公孫瑾走出牢籠后,對衛淵躬身行禮:“瑾,謝過主公!”
“今日之后你就與過去徹底告別了。”
衛淵輕拍公孫瑾肩膀說完,看向不遠處的牢頭,丟過去一錠金子。
“找大夫別讓這家伙死了!”
“多謝副指揮使大人!”
牢頭拿著金子,興高采烈地跑出去找大夫。
清池雅苑沒有了花魁,醉仙釀又是加了墓里陪葬的酒膏,再加上今日衛淵大鬧一通,所以無論老鴇子如何攬客,里面客人只有大小貓兩三只。
反觀天上人間卻是人聲鼎沸。
衛淵對喝酒的呂存孝四位神捕道:“你們哥兒四個先喝著,我爺爺有門襟,必須二更前回去,否則就得吊起來揍,先走一步!”
“衛大人(義父)(老大)請便!”
衛淵招呼杜三娘:“他們四個看好那位姑娘直接上樓開房,記住不能收錢全掛我賬上。”
呂存孝臉一紅,連忙搖頭道:“世子,這樣不好。”
“義父別聽老呂的,我覺得你的提議非常好……”
老石看著彈奏琵琶的花魁:“今兒在牢房我就看她順眼!世子,花魁是不是很貴,要不我貼補一點也行?”
“她們三現在不要工資,所以也不用你貼補,隨便玩吧。”
“謝義父!”
老石猴急得跑下去,拉著花魁,橫抱著跑上二樓。
張龍趙虎對視一眼,這對雙胞胎顯然也想去找心儀的姑娘,但就是不好意思……
“我說了,隨便玩我消費,去吧。”
咣~
咣~
咣~
咣~
四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隨著打更人的鑼鳴,衛國公府祠堂燃燒起熊熊大火。
所有下人拎著水桶,唧筒,也就是類似大號注射器一樣,能夠呲出水柱的古代滅火器。
“世子,著火了,您快離開去安全地方!”
一名姿色中等偏上,穿著衛府婢女服裝的少女,表情慌張地跑過來。
可就在她臨近衛淵時,忽然從衣袖中抽出一把閃縮寒光的匕首,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快準狠地刺向衛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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