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放屁,沒有我給你出主意,以及下拍花藥,就南昭帝這種摳逼,他能答應給你這么多物質?哪怕你拿四成,也比你自己能要來的資源多一倍。”
“好吧……”
松贊無奈地搖搖頭,的確衛淵說得很對,他來時做夢都沒想到,能拿到這么多甲胄兵器以及糧食。
國庫門口,十多名影衛,面無表情地用手中長刀攔住衛淵等人去路。
“不可進入!”
衛淵拿出圣旨丟了給帶自己來的度支尚書,度支尚書對影衛點頭道;“陛下圣旨再次,開門!”
之前國庫歸戶部管,可在南昭帝下達推恩令后,門閥錢家表現讓南昭帝很不滿意,故此他就找了個由頭,將國庫從戶部分離出來,重新建立一個部門,度支,主管國家財政收入和支出,其中人數不多,但都是南昭帝的絕對心腹。
掌管戶部的錢家對此也很開心,畢竟國庫雖歸戶部,但看守人員都是影衛,而且戶部尚書也想得很明白,如果有一天諸侯各自為政,自己這個手握國庫的財政大臣,絕對是第一個被群起而攻的,所以這燙手山芋南昭帝想要,那就給他。
在影衛對度支尚書驗明正身,又對圣旨確認無誤,這才簽下手諭暗語,交給度支尚書后開門放行。
往前走了十幾米,便碰到第二道門關,這次不單單確認度支尚書以及南昭帝的圣旨,還要查看第一道門關的手諭暗語。
連續開了五道門關,這才進入國庫。
衛淵只見過夜郎國的國庫,但和大魏的國庫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衛淵保守估計這國庫,最少距離地上有二百米,巨大的石門沒有十個壯漢根本就推不動,如果自己帶人來,必須帶江玉餌和羅天寶……
就在衛淵忽視亂想時,門前的因為確定前面五道關卡的手諭暗語后,命令衛淵等人退后轉過身。
通過聲音衛淵斷定,應該扣掉了某一處的門釘,然后傳來鐵絲與巖壁摩擦的聲音,估摸著應該是門釘后面有孔洞,用鐵絲來傳遞消息。
很快石門打開的聲音響起,衛淵微微轉過身用余光看去,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石門的厚度,本以為兩尺半米多厚的石門就差不多,沒想著石門竟有四五尺的厚度。
最重要的是,石門只能從內往外開,內部地面高出半米,頂棚也是多出半米,所以從外面往里推,就算一百個江玉餌也推不動,往外拽的話只能打上無數鉚釘,然后拴上鐵鏈,如果這樣做的話,除非大魏亡國,京城淪陷……
內部三十多名影衛推開石門,頓時其中傳出一陣刺鼻的騷臭味道。
想來這些影衛應該是三到五天一換班,新進入時候需要帶夠食物和水,但拉屎尿尿可都要在里面,要是沒味道才怪……
國庫大門敞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高聳的貨架與柜臺,這些由上等木材精心雕琢而成,表面涂抹著防蛀防腐的特制油漆。
最里面的貨架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寶箱、銅匣與玉甕,每一件都雕龍刻鳳,工藝精湛,內藏應該都是一些珍奇寶物。
其他貨架上都是整齊擺放著銀條,金條,形狀與市面上流通的銀子不同,都是帑銀,帑金。
帑銀與帑金,就是國庫中的銀子,金子,是古代國家財政儲備資金。
這些影衛全是精挑細選,沒有情緒個人思想的死士,在看到圣旨上內容后,馬上開始登記,并且將金條整齊地擺放木質鏢箱內,然后貼上封條。
每個箱子裝滿是二百根金條,每根帑金固定一百兩重,也就是說每個鏢箱有兩萬兩金子。
按照現在十兩白銀換一兩黃金算,這一箱子就價值二十萬兩白銀。
度支尚書想來,南昭帝摳門是眾所周知的,所以他撐死也就給松贊三兩箱就撐死了。
可在影衛貼上第十個鏢箱封條時,度支尚書在也忍不住:“陛下這是答應給多少援助?”
度支尚書連忙打開圣旨,仔細看了上去,赫然發現,竟然足足給了五億兩白銀……
“啊?陛下這是寫錯了吧?”
度支尚書看了一眼松贊,連忙叫來一名影衛俯耳小聲道:“你立即去找陛下,確認一下援助吐蕃的白銀數量。”
影衛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在搬運黃金出去后,就立即朝向御書房趕去,可剛到御書房門口,便被御林軍攔下。
“陛下有旨,哪怕天塌了也不能打擾他休息!”
影衛這種沒有自己思考能力,完全服從圣旨的死士,沒有多說一句話,而是面無表情,靜靜地站在的御書房門前等待南昭帝醒來。
看著一箱箱黃金被搬走,因為被南昭帝送去犒勞衛家軍,所以導致國庫空了五分之一,如今這五億兩白銀搬出去后,國庫中的帑金徹底沒了,白銀也少了一半……
度支尚書見了汗,這期間他派取出十多名影衛,可都音訊全無。
最后在松贊帶人裝車,把金銀往宮外送時,度支尚書第一時間跑到御書房。
只見御書房門口,十幾名影衛老老實實地在那站著,度支尚書剛上前,便被御林軍攔下。
“陛下有旨,任何人不許打擾他休息。”
“我是陛下心腹!”
“你就是陛下的心尖也不能進入!”
“出事了,陛下可能簽錯了圣旨,援助吐蕃的銀子可足足有五億兩啊,所以我必須要向陛下匯報并且確認這銀子數量。”
御林軍搖頭道;“陛下說了,就算天塌了也不可以打擾他,所以還請尚書大人不要讓我們為難,我們只是服從陛下的旨意!”
“那怎能行,你可知道那足足有五億兩白銀啊,現在國庫基本掏空了,如果真的是陛下簽錯了銀子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