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池真真只好接過他啃過的肉,放在火上假裝烤實際上是在熏他口水。
“其實,我剛才發神烤糊肉不是因為我害怕。”池真真邊烤邊說道,“我是在想辦法。”
駱古挑眉,不信:“是嗎?那你說說你在想什么辦法。”
“我在想如何對付嗤狼。”池真真直不諱地說道,“就像你說的,嗤狼是什么低等獸類,既然是低等獸類,又怎么斗的過我們這些高等靈長類的呢?”
“高等靈長類?”顯然駱古不懂這個詞的意思。
池真真點點頭:“是生物,就一定有弱點,萬物生生相克,先前你說過一旦被嗤狼看上的獵物,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它們也不會放棄,除非殺了它們,所以……”
“小東西,你人小膽子卻不小,據我所知,還沒有哪個純種人能斗得過嗤狼。”駱古打斷她的話,不想聽她提這些,“肉可以吃了。”
他這明顯就是在轉移話題,池真真吹了吹烤熟的肉,吃了兩口繼續說道:“以純種人的速度和力氣自然是斗不過嗤狼的,我這個人就沒啥力氣,但我會用腦子。”
“在你腦子里想象自己是如何打死嗤狼的嗎?”
他又是這副嘲笑的語氣,池真真已經見怪不怪了。
雖然她之前想過要完全靠著這半獸人來自保,但她覺得最好的自保方式還不如靠她自己想辦法。
而且,她腦子里已經有了個初步成型的想法了。
“好了小東西,我說過,只要你別亂跑,就會沒事。”駱古說道,“這兩天你還是好好做你的什么陶器吧。”
池真真不想再跟他多說:“陶器這個東西要曬兩天,急不得。”
夜里,山洞內的氣溫驟降,池真真蜷縮在枯草堆上直接被冷醒了。
這半獸人該死的不讓她用睡袋,就不怕把她這稀有的雌性純種人給凍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