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僵住伸到了一半的手,最后直接被駱古給抓了回來。
“怎么過去?”駱古冷冷地問。
羽北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說道:“我也沒進去過。”
沒進去過?
池真真露出狐疑的表情,這不是和他之前說的話有些自相矛盾嗎?
“我來試試。”說完,羽北伸手避過尖銳的刺激,小心翼翼的抓住了藤條。
緊接著,他一個用力,似乎打算用蠻力將這藤條拉開。
“你小心一點。”不知道為什么,池真真心里那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
駱古瞪她一眼,非常不悅她去關心別的雄性。
池真真尷尬的笑笑,撫了撫他手背讓他冷靜冷靜。
羽北拉動了手上這根藤條,但這些藤條錯綜復雜,只是拉動了其中一根,連帶旁邊的好幾根都動了起來。
駱古拉著池真真退后幾步,怕這些動起來的藤條傷到她。
但池真真好像發現了一點。
她摸出匕首,本想親自動手,但想了想還是把匕首遞給駱古:“駱古,你用鋒利的刀刃試試看能不能罷這藤條割斷。
”
“好。”
駱古接過匕首,走過去手一揮,直接用鋒利的那端割斷了羽北手里握著的那根藤條。
而且……這割斷的位置差那么一點點,就能把羽北的手指頭給削下來。
池真真冒了滴冷汗,她知道駱古是故意的。
“看來真的能割斷啊。”她趕忙走過去打圓場,看向被割斷的藤條,神奇的是,這根藤條剛被割斷,上面尖銳的刺頓時軟了下去,了無生機,“有用!駱古,你再用匕首試試!”
駱古嗯了聲,看也不看羽北一眼,又刷刷的割斷了幾根。
羽北站在一邊沉默的看著,直到被割斷的藤條后暴露出了一個山洞。
“這就是過去的路?”她果然沒猜錯,有山洞可以直接穿過去。
羽北斂住沉默,點頭:“沒錯,從這里穿過去就是池方谷了。”
池真真看駱古把洞口的藤條全都清理了個干凈,這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但隱約能感覺到風,說明山洞是通的。
“池假假,你這受傷的同伴最好在這等你們。”羽北開口說道,“這山洞狹窄,而且穿過去的地形可能也很復雜。”
“我可以繼續走!”麗雅聽了,立馬果斷的距離。
“走?這一路你都是背過來的,還是別跟上添亂了。”羽北瞥她一眼。
池真真覺得他說的有理,反正穿過去就是池方谷,而池方谷里有綠毛蟲,所以根本不怕嗤狼的威脅。
于是池真真開口說道:“阿布,你和麗雅留在這吧,我們會盡快出來。”
“不行,你沒有資格命令我!”麗雅狠狠的瞪她一眼,甚至想跳下阿布的背走兩步表示她可以。
池真真捂額,倒也不是說她瞧不起受傷的人,但作為一個受傷的人就不能好好聽醫囑別瞎折騰嗎?
“誰說她沒有資格?”駱古一記冷眼,“阿布,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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