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池真真在一堆毛茸茸的獸皮上醒來。
山洞里的火堆還在燃著小火,身旁空無一人。
她趕忙翻身坐起來,山洞里也不見駱古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間,池真真以為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夢境,駱古從來沒有出現過。
可她知道這是在巴珞部族的山洞里,駱古應該早起有事?
池真真不再多想,把烘干的衣服穿好準備出去看看。
剛穿好,山洞外走進來一個人。
“醒了?”
看見是駱古,池真真松了口氣:“你去哪兒了?”
“找埃基族長。”駱古見她一臉急色,就知道她醒來沒看見人肯定害怕了,“別怕,我說過不會丟下你。”
“誰怕了啊。”池真真口是心非的不承諾,“你找埃基族長有急事嗎?”
“不是什么急事,只是去問了問獸皮。”他道。
獸皮?
看來他還真是記住了她每句話啊……
“一會兒一起去看看獸皮。”駱古朝她伸手,“走吧,我先帶你去喝水。”
駱古帶她去了附近的溪流,溪流邊上有不少的人,但大多數都是女人和小孩。
一到溪水邊上,這回頭率是蹭蹭上漲,他們兩這外人在這溪水邊上顯得特別突兀。
駱古并不在意這些目光,因為都是雌性。
但池真真就不一樣了,一直被人盯著一舉一動是很尷尬的事。
所以她趕緊喝了兩口水,又洗了個臉后就拉著駱古往回走。
“駱古,駱古的配偶!”回到那片空地,芙亞朝他們揮手,“剛狩回來的獵物,新鮮的很。”
空地上的火堆已經重新燃了起來,火堆旁邊躺了好幾只獵物,身上的血都還沒干。
妮娜在幫忙擺果子,埃基族長正和幾個男人在聊什么。
他們見駱古過來,都紛紛散開。
吃肉的時候,妮娜也在,而且池真真發現她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
埃基族長跟駱古提了提他接下來的安排。
駱古聽了,說道:“關于嗤狼,我的配偶可以幫你們。”
“什么?”埃基族長聽了,一臉的質疑和不信。
駱古不悅他的質疑,埃基族長尷尬的笑了笑,看向池真真。
池真真從外套兜里拿出來一個裝綠毛蟲的瓶子,遞給身旁的芙亞:“這叫綠毛蟲。”
芙亞接過這從來沒見過的小瓶子,里面就只裝了幾條綠色的小蟲子。
“這個綠毛蟲,是嗤狼的克星,它們可以讓嗤狼渾身巨癢致死。”池真真介紹起來,“這里面有一公一母兩條蟲,其他的是小蟲,小蟲可以先應急用,母蟲你們好好養養就能一窩一窩的繁育出來。”
大家都有些驚訝地看著這蟲,不太相信小小的蟲子可以殺死嗤狼。
“你們這,有黑樹嗎?”池真真問道。
幾人面面相覷一眼后,妮娜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山那邊好像有幾棵,不知道是不是黑樹,但樹葉和這東西里裝的一樣。”
“那應該就是黑樹了。”而且她覺得羽北可能也是用那幾棵樹在養這些綠毛蟲,“綠毛蟲主要啃食黑樹的樹葉,喂給它們吃這個就行。”
“那應該就是黑樹了。”而且她覺得羽北可能也是用那幾棵樹在養這些綠毛蟲,“綠毛蟲主要啃食黑樹的樹葉,喂給它們吃這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