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想吃的是一整條烤魚,沒什么心情把魚片成一片片的來烤。
但她什么也沒說,自顧自的把魚開膛破肚后就用樹枝插上架在火堆旁。
駱古見了,也由著她了。
魚烤好后,羽化獸醒了,池真真指著留給它的幾條生魚說道:“喏,這個是留給你吃的。”
還好羽化獸能吃,池真真也放心了。
“你說,今晚我們能睡個安穩覺嗎?”池真真邊吃著烤魚邊問道,“那六個半獸人會不會去搬救兵來抓羽化獸呀。”
“不用操心。”
池真真看他一眼:“聊聊嘛,反正現在也無聊。”
無聊嗎?
駱古直接用吃魚的姿勢回答她,他現在忙著吃魚填飽肚子,并不無聊。
“……”
池真真只有安安靜靜的吃烤魚了。
吃完烤魚,外面的天色才開始黑下來。
池真真準備再給羽化獸看看傷口,羽化獸也乖乖的躺下露出后腿內側的傷。
“不應該啊。”看到傷,池真真愣了。
“怎么了?”駱古走過去看,面色微變,“怎么會這樣?”
池真真搖頭,她也想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本來之前在塔林的時候,她已經幫羽化獸處理好了傷口,就算是因為一下午的奔波,它的傷口也不至于會變成現在這樣。
傷口邊緣泛著一些黑黑的痕跡,傷口里面不僅有血滲出來,還有很粘稠的黃色液體,看起來很像是膿液。
“傷口在惡化。”池真真連忙打開藥箱,想把傷口撇開一些看看里面的情況,“羽化獸,你忍著點。”
羽化獸低叫了一聲,這么長時間它都忍過來了,也不在乎忍這一點。
還好山洞外面就是水潭,池真真也毫不心疼的把水杯里的水拿出來清洗啥傷口。
傷口周圍的毛發徹底打濕后,池真真完全看清楚了傷口的樣子。
膿液混著血一點一點的滲出來,被膿液沾到的傷口邊緣一點點發黑。
“我想應該是刺傷羽化獸的尖銳東西上有毒,這些人根本就不顧羽化獸的死活,只想逮住它。”池真真蹙著眉生氣地說道。
“你有辦法嗎?”駱古問。
“我會想辦法。”
池真真翻了翻背包里的一些藥草,她也不確定這些藥草對動物有沒有用,只能先試試看了。
她把膿液一點一點的擠出來,直到看見新鮮的血后再用藥草幫它敷上。
處理好傷口,池真真看見眼下伸過來一只手,手指在這膿液上沾了一下。
“你干嘛?”池真真一驚,還沒來得及阻止他,他已經把手收了回去。
駱古一只手擋住她,那只沾了膿液的手放在鼻下聞了聞。
“這膿液里說不定是有毒的,你小心一點。”池真真見他聞,生怕這膿液會對他造成傷害。
“這個味道,很熟悉。”駱古擰眉,又仔細聞了聞。
“?”
熟悉?他認真的嗎?要知道這膿液就是傷口化膿感染造成的,沒有很惡臭已經是非常友好了。
“你快去洗一洗,萬一有毒怎么辦?”池真真叫道。
駱古理解到她說的‘毒’是什么意思,有害的東西。
他起身,朝外走。
他起身,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