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見他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索性拿出了銅鏡,她的銅鏡就可以識別出來這只小崽是什么物種。
然而當她把銅鏡對準小崽時,上面顯示出來的字讓她震驚了。
物種:無法識別。
習性:無。
所屬時期:不詳。
這怎么可能?
池真真拿著銅鏡從多個角度全都照了一遍,上面顯示的字也沒有一點變化。
“它是什么?”駱古問。
池真真抿嘴道:“無法識別。”
她的銅鏡還是第二次有過這樣的顯示,第一次是在之前遇到駱古時她對著他后腦勺照出來的結果。
想到這,池真真把銅鏡對準了駱古,上面顯示出來的字和這小崽是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什么動物……”池真真驚了。
駱古看著這只小崽,伸出了手。
手剛靠近,這只還抱著她一只手在撒嬌的小崽一個扭頭,張嘴就朝駱古手指咬。
“誒!松嘴!”池真真被這小崽的舉動嚇了一跳。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這小崽似乎能聽懂池真真的話,在駱古沒發脾氣前松開口,又抱著池真真的手蹭撒嬌。
“你沒事吧?”池真真看向駱古手指,指尖有幾個很深的牙印,還好沒有破皮。
駱古黑眸一瞇:“連牙都沒長齊的小家伙,脾氣倒不小。”
還好這小崽還沒長牙,不然看他手上那牙印,非得把手指給咬穿不可。
池真真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崽雖然對駱古兇狠,可對她不僅沒有一點敵意,甚至還有點依賴她的意思。
“駱古,里面情況怎么樣?”這時,阿布的聲音從山洞外傳來。
小崽被這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猛的想朝池真真懷里沖,恨不得躲到她外套里面去。
池真真被它這舉動弄的發癢:“怎么辦?我還可以養它嗎?”
“為什么不可以?”駱古搓了搓手指,反問過去。
池真真抿嘴,她還不是怕這小崽剛才咬了他一口他不高興嘛。
“出去吧。”駱古掃了眼山洞,沒發現其他后準備出去。
池真真點頭,抱著這只小崽朝外走。
一走出去,她又看到了為她而死的羽化獸,心里不由難過起來。
她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小崽,小崽愣愣的望著羽化獸,歪著腦袋哼唧了一聲。
池真真抱著它蹲在羽化獸前,想讓它再看看它的媽媽。
小崽伸出爪子輕輕碰了碰羽化獸的頭,接著猛的縮回爪子往池真真懷里拱。
“怎么了?”池真真被它這舉動弄的莫名其妙。
“它害怕。”駱古見了,道。
“害怕?”池真真一怔,心里難過的說道,“這是孕育你辛苦將你生下來的母親,在你出生之前,一直都是它在保護你。”
“哼唧?”小崽仰著頭眨了下眼睛,像在問她是不是真的。
“它為了保護你,忍受了很多傷痛。”池真真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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