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被他抓的渾身僵硬,一副做錯事不敢動彈的委屈表情。
還好沒事。
“哼唧~”小崽見到主人,可憐巴巴的叫道。
池真真瞇眸,狠心無視它:“你在哪兒找到它的?”
駱古看她一眼,眉頭微擰:“你白天都做什么了?”
額。
池真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可能她現在的臉是臟兮兮的,畢竟是做了一下午的木工。
“給你做了一山洞的驚喜。”池真真嘻嘻一笑,還是問起了小崽的情況,“你從哪兒抓到它的?”
“外面。”駱古牽起她的手,朝山洞里走。
小崽還在哼唧的求關注,叫的好不可憐。
但再可憐池真真也要無視它,總不能仗著她寵愛它就什么規矩都沒有。
而且看它剛才被駱古抓在手里的表情,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我今天不僅把床做了出來,還做了些其他東西,你進去看看。”池真真很欣喜,期待他看見山洞里的變化。
駱古一進去,就看見了山洞里多了不少東西。
本來很寬闊的山洞擺了一些用木材做出來的東西,神奇的是,這些東西堆放在山洞里并沒有很擁擠,反而……很順眼。
“這個,就是我說的床。”池真真走到床邊給他著重接介紹,“你看,這下面是懸空的,所以再到下雨的時候,睡覺的地方就不會濕,我鋪了些獸皮在上面,睡起來肯定舒服!”
駱古盯著這個床看,
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小東西,你不覺得這床,太小了嗎?”
“小?不會啊。”她還專門讓阿布當尺寸測量的,還多加長加寬了不少,“你要不上來躺躺?這個長度足夠你睡。”
駱古勾唇一笑,顯然她沒理解到他的意思:“床是睡覺的地方對不對?”
“對。”
“既然是睡覺的地方,也就是我們配種的地方,這個床,還是太小。”他看著床,一本正經地說道。
“……”
他的點真是讓她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池真真不跟他計較,帶他去柜子面前:“這個,是柜子,儲存東西用的,可以把獸皮放在這里面,不容易臟。”
接著她又介紹了桌椅和置物架,看他表情對這些還是挺滿意的樣子。
就唯獨那床,他看一眼就要蹙一下眉。
“你對我做的這個床很不滿意嗎?”見此,池真真憤憤問道。
“滿意。”他不可不敢說不滿意。
“那你干嘛一副看它很不滿的表情?”
“沒有不滿,只是在想之后配種的時候該怎么辦。”駱古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池真真聽了,恨不得立馬把這床給拆了!
冷靜冷靜,這婚禮沒辦,血烈果也還沒見到影,肯定不會那么快配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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