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整天,池真真燒了個熱水洗洗后舒服的躺在了床上。
她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木桶和門的做法,明天好教給族人們。
駱古也在她身側躺下,手非常隨意的朝她腰上搭。
池真真瞥了眼他搭上來的手,問道:“現在還不能告訴我血蜥下面到底壓的是什么東西嗎?”
駱古哭笑不得,一天過去了她還在想這個問題。
“異泉花藤。”
池真真已經做好了他不會回答的準備,卻沒想到從他口里得到了答案。
“異泉花藤?那是什么?”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
“沒什么,就是一團花藤。”駱古說道,“你可以把它當做是山洞里的枯草堆,墊著給血蜥睡覺用。”
他這解釋真牽強。
池真真沒說話,而是在心里琢磨這個什么異泉花藤,太熟悉了,她一定在哪兒聽過見過。
“異泉花藤……”池真真閉著眼睛呢喃了兩聲,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銅鏡的樣子,她猛的睜眼,眸光里盡是清明,“怪不得這么熟悉,這個異泉花藤還有個別名,叫吸血花藤是不是?”
駱古黑眸里閃過一絲詫異。
“對不對?”池真真急于想知道答案。
“我只知道它叫異泉花藤。”駱古一臉淡然的說道。
看來他不知道別名,池真真說道:“這個異泉花藤可以吸食血蜥身上的血,但血蜥現在處于休眠狀態,渾身血液都是凝固的,但要是加上天露果,那就不一樣了。”
“怎么不一樣?”駱古搭在她腰上的手一緊。
池真真不動聲色的瞥了眼他手,他居然還有一些緊張?
不過這緊張對她來說還是個好事,說明她快要猜對了。
“天露果可以破壞血蜥的皮膚,并且使破壞的那一塊流血,這血再順勢流到異泉花藤上被它吸收,而你們要的,就是這沾了血的花藤。”池真真大膽的說出了她的猜測。
“我們要這花藤做什么。”駱古低笑一聲。
“這不得問你自己。”池真真白他一眼,又很嚴肅地說道,“血蜥的血對你們半獸人來說有致命的作用,你們是想用這個花藤……去對付其他的半獸人?”
話音一落,山洞里的氣氛也跟著嚴肅起來,不遠處的樹枝被燒的啪啪作響。
池真真見他沒有回答,心里咯噔一跳,她瞎猜的該不會真猜對了?
就在她質疑自己時,駱古開口了。
“小東西,在你今天看到那條血蜥之前,我們并不知道它是血蜥。”
是。
這也正是她疑惑的一點,從族長今天的反應來看,他也不像是說謊。
可她剛才說的這番話,全是建立在她看到的銅鏡內容上。
銅鏡在介紹完血蜥后,之后顯示出的字里就有異泉花藤的介紹,只是她當時沒太注意。
“那你們為什么要在血蜥下面壓異泉花藤?”池真真直白的問。
“血蜥在被帶回來的時候就有異泉花藤。”
“那你們又怎么知道天露果可以讓血蜥放血?”池真真繼續問。
駱古故意思忖了下,道:“你明天可以問問他。”
他好像真不知道這個原因,但這語氣又像是她就算去問了族長也不會告訴她。
見此,池真真又把所有問題繞了回來:“你們是不是想用這個花藤去對付其他的半獸人?”
見此,池真真又把所有問題繞了回來:“你們是不是想用這個花藤去對付其他的半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