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回答的果斷。
見此,池真真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大不了明天睡個懶覺,睡到中午再起來。
不過駱古這么一提,也就說明族長明天就要出發去拉格山溝了。
她心里總有種莫名的直覺,族長此次去也是白去,并不會在拉格山溝找到任何有關古依部族的線索。
但這僅僅也只是她的直覺罷了,總不能真不讓族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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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池真真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便看見駱古出去了。
再醒來時,山洞里的光線還有些昏暗,不遠處的火堆在燃燒著,火堆前隱約坐了個人。
池真真松開抱在懷里的小崽,坐起來一看,坐在火堆前的人是阿布。
“駱古的配偶你醒啦?”阿布見她醒來,立馬拿著她的水杯走過來,“來喝水,這是駱古特意交代的,等你醒來就要給你喝這個熱水。”
池真真掃了眼山洞,早上她睡的迷糊,還以為駱古的離開是在做夢。
“謝謝。”池真真接過喝了兩口,今天的肚子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痛意了。
“駱古的配偶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烤肉。”說完,阿布又坐到了火堆前。
池真真朝山洞口看了眼,現在的門是關上的,所以山洞里的光線也昏暗的很。
她起來和阿布一起烤肉,順便給小崽弄肉湯喝。
“對了阿布,駱古的阿媽在部族嗎?”池真真邊給小崽弄肉湯邊問道。
“在的,你找族長阿媽有事嗎?”
她搖頭,倒也沒什么事,只是想起駱古昨晚說的是讓他阿媽來陪她,結果今天醒來見到的是阿布。
“不過族長大早上又外出了,估計又是好長一段時間不回來。”阿布說道。
池真真知道這個結果:“以前族長就經常外出嗎?”
“倒也不是,就是在最近的很長一段時間經常出去,而且每次出去都是一個人,誰也不帶。”阿布回答她。
池真真了然,怪不得阿媽會這么擔心,而且駱古這特立獨行的性子多半也是遺傳了族長。
就算再怎么厲害,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下,有時候一個人確實是要危險很多。
還好駱古答應過她不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部族里,突然好同情阿媽。
烤好肉剛吃到一半,駱古回來了。
駱古進來把門敞開,讓山洞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溫暖整個山洞。
阿布見他進來,也沒有再待在這的必要,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快來吃。”池真真把烤好的肉遞給他。
駱古接過,沒有急著吃,而是把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圈,皺起的眉頭才緩緩松開。
“怎么了?”池真真被他打量的有點莫名其妙。
“你的臉色好了很多。”他道。
池真真一怔,笑了:“我真的已經不疼了。”
“那這血要流到什么時候才完?”他問道。
“四到七天吧,我一般是五天,但這次我肚子痛成這樣,我也不知道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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