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
池真真在心里嘆了口氣,但也很快接受了這件事,再怎么說他至少沒把她一個人丟在部族里。
“話說,畢卓是哪個部族的人?”之前阿媽好像有提到過土門部族來著。
“土門部族。”駱古回答她,“族長的弟弟。”
池真真聽了,一驚。
“你很吃驚?”駱古見她這表情,眉頭一擰。
“有點。”池真真點頭,擱在她們那也算是有權有勢一族。
果然厲害的人認識的人也都不遜色。
“他看起來好年輕,那土門部族的族長是不是也很年輕?”池真真當八卦一樣問道。
“嗯。”
看他這表情,
池真真忽然又想到了一點。
她忙問道:“之前你帶我去看星星的時候你跟我說過幾句話,告訴你這幾句話的人……該不會就是畢卓吧?”
“不錯。”
我去,還真是?
她當時就想過,能讓駱古這么自大傲慢的性子去記住一個人說的話,那這人的心思必定就很細膩。
今天一見,還真是如此,連她都覺得畢卓給人一種很溫和舒服的感覺。
“小東西,你好像對他很感興趣?”駱古黑眸一瞇,語氣變得危險起來。
“還好。”池真真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和畢卓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駱古撈開鋪在床上的獸皮,摟著她躺下,“休息吧。”
池真真看出來他在刻意逃避,但她也不會追問的太緊,反正她的好奇心差不多都被他剛才說的話安撫下來了,這些后話明天再說也可以。
想到這,池真真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今天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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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駱古剛坐起來就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人。
池真真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人,手緊緊的抓住他:“不要走……”
駱古身形一僵,這聲音聽起來明顯就還沒睡醒。
“我不走。”駱古又躺了下來,反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
池真真的手跟著放松下來,意識也漸漸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看著被駱古抓住的手,因為不安而皺起來的眉頭漸漸撫平。
“我做了一個噩夢。”池真真開口呢喃道。
“噩夢?什么樣的噩夢?”怪不得她剛才會這樣。
池真真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太想說。
“小東西,告訴我你做了什么噩夢?說出來就不怕了。”駱古摟著她,另外一只手輕輕拍著她后背安撫。
池真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怎么好意思把這噩夢講給他聽。
“是不是夢見了嗤狼?”見她不說,駱古開始猜測起來。
“不是。”她搖頭。
他一定要問出來她做了什么噩夢,這樣才能知道在她內心深處在害怕什么:“那是什么?”
池真真磕上眼,噩夢的畫面居然還在她腦海里翻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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