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起身去給自己燒熱水喝,余光瞥見角落里的大缸和木桶。
真是可惜了,要是不出發去找兇獸的話,她還可以教族人們如何做木桶來用。
但現在是不行了,木桶她得親自指導才行,光是箍這一關就很難做。
然而阿布和麗雅好像真的只是過來陪她的,除了聊一些能緩解氣氛的話題外,也沒有跟她打聽什么。
這樣是最好了,她還懶得動腦子去想怎么回答呢。
待了一下午,駱古回來了。
見駱古和畢卓進來,阿布和麗雅也沒多待,招呼一聲后就離開了。
“你跟阿媽說出發去找兇獸的事了嗎?”見他們過來,池真真問道。
“就算不說,他阿媽也一樣能猜到。”畢卓笑著說道。
池真真眉頭一挑,怪不得昨天阿媽一見畢卓時的表情就有點不對,敢情是因為一起冒險的小伙伴找上來了。
“那阿媽同意了嗎?”池真真又問道。
駱古點頭:“我們明天出發。”
池真真也沒再多問,至于阿媽還會不會找人跟著他們這都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晚上的時候,畢卓還是去了山洞外面休息。
池真真在山洞里整理木箭,這弓箭她肯定是要帶上的,就是這木箭的數量她不知道該帶多少。
之前削出來的木箭起碼有三四十根,很大的一捆,帶在路上肯定是累贅。
“你說帶十根夠不夠?”池真真有些糾結的說道,“反正這木箭應該也是可以循環利用,再不濟,外面到處都是樹,也可以現場發揮。”
“小東西,你帶一根就夠。”
“一根怎么夠?再怎么說也要三根吧。”池真真看他一眼。
“好,那就帶三根。”
“……”
他本意就打算是帶三根吧。
也行,之前外出的時候沒有弓箭不也還是安全回來了嗎?再者他們兩身上還有彈弓呢。
做好決定后,池真真準備休息,只有好好的養精蓄銳才有精神去踏上這一次的遠途。
兩人躺在床上,
池真真盯著山洞頂,忽然想到畢卓說的一個問題。
她今天好像還沒有問駱古他找這兇獸的另外一個原因。
她微微側頭,駱古已經閉上了眼,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池真真思索片刻,還是開了口:“你睡了嗎?”
“嗯。”他鼻音重重的,聽起來像是要進入夢鄉的樣子。
“我聽畢卓說,之前你手腕上的傷,是被那頭兇獸傷的?”盡管如此,池真真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駱古的眼皮動了動:“他還跟你說了什么。”
“該說的都說了。”她道。
駱古沉默。
池真真有些退縮了,本來他現在就想睡覺,意識肯定也是模模糊糊的,再者這些也都是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不然畢卓早就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了。
“算了,睡覺吧,我不打攪你了。”池真真拽著獸皮,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也準備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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