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在旁邊安靜的聽著,這么說來人魚部族是咬死了因為畢卓的原因。
但他們這樣說似乎也沒什么錯,按照畢卓之前的說法來看,他是發現通靈瀑布有兇獸的痕跡,也就有可能這兇獸的確是被他趕到這來的。
可轉念一想,他們這一路過來遇到的這些事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既然這個稍年長的男人說這話是族長說的,那么眼下讓族長醒過來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想到這,池真真又朝瑪麗族長走近了一些,讓人昏迷的原因有很多,只要找到原因對癥治療就行了。
她伸出手,緩緩的放在瑪麗族長的鼻子下,有很微弱的鼻息呼在手指上。
但她很快發現這個呼吸不怎么能作數,瑪麗族長是人魚,她的呼吸似乎都集中在耳后的腮上。
仔細一看,果然如此。
她的腮在輕輕扇動,這說明她此時的呼吸強而有力,這看起來并不像是因為斗兇獸而受重傷的樣子。
“怎么樣?”駱古看著她這個舉動,問道。
池真真回神,略顯尷尬。
診治人魚,她從來沒做過,這不活脫脫的把她逼成一個獸醫了嗎……
之前救的半獸人至少還是在人形的時候,雖然瑪麗族長現在也維持的人形,但這人形上也有不少獸態的變化。
這樣她該怎么看?
稍年長的男人看了眼他的配偶,一臉疑惑。
“沒關系小東西,你發現了什么就說出來。”駱古見她不說話,又道。
“她能發現什么?”稍年長的男人忍不住問道,“難道她可以救瑪麗族長?”
“嗯。”駱古的注意力都在池真真身上,不想聽他在這聒噪。
稍年長的男人更加疑惑:“駱古,你的配偶她可是一個純種人。”
這話池真真就不愛聽了,怎么純種人老是被人小瞧。
駱古瞥他一眼,目光微冷:“她有治愈能力。”
“什么?”這話驚了這稍年長的男人,“你說,你說她一個人純種人擁有治愈能力?”
顯然駱古很不悅他說這樣的話,稍年長的男人也意識到了。
他沖池真真有些歉意的笑笑:“那麻煩你看看瑪麗族長,她是因為什么原因才會昏迷到現在。”
“可以。”池真真點頭應下,“不過我還想了解一些情況。”
“好,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稍年長的男人點點頭,情緒還有些急切。
“瑪麗族長腿上的這些鱗片本來是什么顏色?”池真真問。
“是青色。”
池真真了然,看來她要把重點集中在這血紅色的鱗片上。
“瑪麗族長大概昏迷了多少天?她是回到這的時候才昏迷的嗎?”池真真繼續問道。
“大概快十天,族長重傷回來的時候還有一點意識,但很快就昏迷了過去。”稍年長的男人回答她。
快十天。
這和畢卓的時間倒也能對上。
“駱古的配偶,我們族長還能醒來嗎?”稍年長的男人急切的問道。
池真真沒回答他,而是認真的看起瑪麗族長的身體,她試著把了一下她的脈搏。
本來就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卻沒想到還真的把出了點問題。